科,特别是在布尔坚科死后。他没有理谢德林,仍然认真地查验遍保险柜和铁皮柜是否锁好。
谢德林忽然又笑道:“伊万,这次从总部来,听到不少消息。这里有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
马卡罗夫知道谢德林向是个消息灵通人士:“那就先听坏消息吧!”
谢德林耸耸肩:“其实这个坏消息,对你来说却是个好消息,对也是……”
“那你就先说好消息吧!”马卡罗夫对上面消息并不怎感兴趣。
“好消息是你很快就会被调走。”
“哦?”马卡罗夫怔,“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不过你消息来源可靠吗?”
“绝对可靠!半年之内,你调令肯定下来,也许用不半年。”谢德林信誓旦旦地说。
“你就这肯定?”马卡罗夫将信将疑。
“当然。而且你很可能今年就能晋升上校,你看给你带来多好消息。”
“上面想好派谁来接替吗?要知道,如果不是布尔坚科死,你也不会被派到这儿来。按理和布尔坚科差不多都该调回去,但就是没人愿意来接替们,所以才……”马卡罗夫已经被大漠风沙打磨得很淡定。
“接替你人?你放心吧,也许永远不会有接替你人。”
“你这话什意思?”马卡罗夫疑惑地看着谢德林。
“这就是要对你说那个坏消息,在总部听说上面已经有意撤销这个前进基地。”
“什?撤销基地?!”马卡罗夫吃惊不小,“那些学员眼看就要完成训练,怎撤销?不准备把他们派到中国去?那们这几年心血不都白费?”
“呵呵。”谢德林笑起来,“伊万,以前就对你说过,多关心点政治。在政治家眼中,们只不过都是颗棋子而已,需要用你时候,就把你派上去,不需要时候,就把你撤下来。”
“也就是说,们这颗棋子现在没用?”
“最终结局怎样,现在还不好说,上面还在观察形势。现在国际形势和前几年相比已经发生很大变化,中国国内局势逐渐稳定,上层已经流露出要改善与中国关系意思。所以安德罗波夫同志可能永远不会再起用们这颗棋子。”
“当初就是他派来这里。”马卡罗夫嘴里喃喃道,虽然能回家让他感到高兴,但撤销基地却让他感觉自己和布尔坚科几年心血都付之东流。
“所以估摸着上面不会再派人来基地,你调走后,就由来结束这里切。真希望这天早点到来。”
“结束这切?怎结束?”
“估计基地会被取消,这些学员会被送到监狱去,就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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