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十分客气,马卡罗夫却从他冰冷手上,感到丝寒意。
容不得马卡罗夫多想,安德罗波夫又说道:“些具体事项,布尔坚科同志会向你说明,希望你们此次行动成功。”
马卡罗夫和布尔坚科立正,敬礼,随后,两人退出安德罗波夫办公室。穿行在克格勃总部大楼复杂走廊里,布尔坚科健步如飞,马卡罗夫只能匆匆跟上。两人谁也没说话,马卡罗夫心里还在胡思乱想,这位布尔坚科上校究竟是位什样人?戴罪立功,他到底做错什?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来到楼下辆白色伏尔加轿车前,布尔坚科这才先开口道:“怎样,有事吗?如果没事,陪去个地方。”
“什地方?”马卡罗夫反问。
“列宁山。”
“列宁山?”马卡罗夫略迟疑。布尔坚科解释道:“就是莫斯科大学。”
“去莫斯科大学干吗?”马卡罗夫头雾水。
“这不是要去蒙古吗?要借点这方面书和资料,另外,还有些问题要去请教莫斯科大学教授。”布尔坚科解释,让马卡罗夫感到此人做事之严谨,绝非寻常特工可比。
两人上车,布尔坚科边驾车,边盯着后视镜中郁郁不乐马卡罗夫,问道:“你似乎有些不高兴?”
“是有点。想到要去那远地方……”马卡罗夫欲言又止。
“呵呵,看你就是整天在机关里坐办公室,出趟远门……怎,舍不得妻子孩子?”
“还没孩子。”
“呵呵,那就是舍不得漂亮妻子喽。之前你是哪个部门?”
“在列宁格勒反间谍部门。”
“让说着,果然是坐办公室。不过,这就奇怪,你在列宁格勒干得好好,总部怎会派你来执行这个任务?”
“因为加入克格勃之前,曾经在贝加尔军区第39集团军服过役,还曾经去过趟中国。当然,这都只是表面文章,真正原因,只有首长知道,也许是得罪什人……”
“哦,你还去过中国?”布尔坚科打断马卡罗夫话问道。
“是,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事,段痛苦而恐怖回忆。”马卡罗夫皱起眉头。
“痛苦而恐怖回忆?怎回事?”布尔坚科好奇地问。
听布尔坚科问,马卡罗夫忽然有种倾诉冲动,真想把当年在中国离奇遭遇,对这位刚刚认识同事倾诉遍,但是,他耳畔很快又响起谢列平对他告诫,“不,不能说,因为那是国家机密。”
“哦,既然是机密,那就不问。”车厢里陷入阵沉默。
阵令人窒息沉默后,马卡罗夫打破沉闷:“你又是哪个部门?”
布尔坚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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