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来,如果不是他临时想要出关迎接,如果不是他无意中看见那幅绣着虎丝巾,如果秀桃店里不是恰好没有存货……杨昭不敢想像,他们还要擦肩而过到什时候!
“小晚留封信给你。她说,如果有天,能重新见到你,就把这封信交给你看。”风烟取出封信,是封在蜡丸里。上面只有几行字:“欲寄君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救她是为你,怕你伤心世,藏她也是为你,怕有天会失去你。还是把这个寄与不寄答案,交给苍天去裁断吧。——小晚”
“明白。”风烟低叹声,“她真是聪明。”
“你不怪她?”杨昭把信纸搁在旁。
“是欠她。”风烟微微笑,“如果没有她,们今天,怎可能在这里重逢。”
“可是她骗你。”杨昭也微笑起来。
“知道。”风烟轻轻地把头靠在他肩上,“但们还是见面。只是担心,以后你都要被这站不起来腿拖累。”
“是袁小晚告诉你,你腿经脉已断,不能复原?”杨昭问。
“是啊……”风烟怅然道,“如果能站起来,早就去京城找你,又怎会在这间小屋子里待三年?”
“那你腿定能治好。”杨昭把将她抱起来,“小晚是故意。不是治不好,而是她不肯治——若是你能走路,她番心思不都白费?”
“真?!”风烟愕然地睁大眼睛,他说,都是真?
“比你解袁小晚。”杨昭抱着她往外走,“更何况,就算她治不好,京城里那多医家高手,也定会有办法。”“喂,你们——”他们已经踏出门槛,秀桃才如梦初醒地在后面叫声,刚叫出口,又停住。虽然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样事情,可是刚才这刻,不知怎,她眼角却跟着湿。
关你什事呀?颜秀桃!她摇摇头,忍不住哑然失笑。也许总有天,等陆姐姐腿治好,就会回来看她。到那个时候,定要把他们故事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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