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梦也想不到,虎骑营大旗上那只威风凛凛吊睛白额虎,居然会变成这个模样。“以前总是听说,出征打仗人,身上应该带点护身符之类东西,难道你没听过?”风烟不理他脸难以置信,自顾自说下去,“反正做好几天,也就做成这个样子,你不要,算!”
边说,边伸手来抢杨昭手上那只“虎”。
“谁说不要?”杨昭身子转,单手握住风烟手腕,轻轻带,把她带进自己怀里。
风烟挣扎下,没挣脱,又嗔又恼,“刚才明明是你说不像。”
“说不像,可没说不要。”杨昭下巴搁在她头顶,闻见她淡淡发香,突然之间,觉得心满意足。
“你带着它,就要处处小心,虽然做得不好,总算也是个平安符。”风烟环抱着他腰,声音渐渐低下来,“人人都说,心诚则灵。没动过针线,知道这个不像样,可是,再也没有个人,比更盼着你好好地回来。”
“你在害怕?”杨昭温和地道,“不会有事,这场仗,跟以前任何场都没有分别。”
“可是,总有种不好预感,心里慌慌。”风烟轻叹,“你刚才,也是从萧帅那里出来吧,就快开战,咱们什时候出发?”
杨昭顿下,“看剑门关那边形势,最迟后天。可是风烟,咱们不能起走。”
“为什?”风烟蓦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这是萧帅决定,还是你意思?”
杨昭看着她,眼里三分矛盾,七分疼惜。
他清楚风烟性子,不让她上战场,那是不可能事。他也想把她留在身边,保护她周全,但是不成啊,他是左翼先锋精锐营和虎骑营统帅,他要去是整个战场上最危险地方,他必须用最短时间冲垮瓦剌防线,给后面中军主力开拓最有利战局。而要做到这点,他必须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又怎可能顾及她安危?
刚才他说,这仗,和以往任何仗都没有分别。其实这句话只不过是为让风烟安心,他清楚地知道,这仗意味着什——对双方军队来说,这都是场生死存亡决战,可以战死,不能战败。
正因为如此,他才要把她放在个,相对而言更安全地方。
“叶知秋率部退守紫荆关,你和他起去。”杨昭声音并不高,可是不容反驳。
风烟扬眉,“不去。你在战场上拼命,在后面躲着?”
“这是军令,由不得你。”杨昭掉转头,不再看她,“紫荆关重要性,你不是不知道。如果可守可不守,难道会傻到调叶知秋两万人马,在这种时候撤出来,陪你去躲着?风烟,旦前方战败,你们这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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