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啦,小野木检察官先生。”
记者是位稍显发胖矮个子,平时就很会交际。
“啊,是你呀!”小野木淡漠地说。
这位记者并排走在小野木身旁。他不是自然而然来到跟前,而是明显故意采取行动。记者边走,边吸起香烟。
“检察官先生,案件到高·潮吧?”他提问语气是漫不经心。
“怎说好呢,不大清楚呀。你还是到更上级去问吧。”小野木回答说。
“不过,搜查已经取得相当进展吧?怎样,会搞到R省田泽局长头上吗?”
“哎呀,这可不知道。”两个人闲聊似走着。
“可是,某方面正吵吵嚷嚷地说,传唤局长是势在必行啦!”
“是吗?可什也不知道。”
“然而,在目前阶段,当然会到这步吧。认为,检察厅如果不深入搞到这步,首先在国民里就通不过,因为大家都在注视着这个案件。”
新闻记者仍在步步紧逼,小野木却不作回答。
“贪污案件往往调查到中途就偃旗息鼓,这已经是司空见惯事。鉴于这种情况,希望这次可要坚持到底呀,这是国民呼声。小野木先生,没问题吧?”
小野木对记者这番话也没有回答。他眼前浮现出轮香子形象,就是这位记者所提到田泽局长女儿。
片仿佛在闪光初夏麦田。田里有位少女亭亭玉立——每当想到轮香子,小野木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这个场面。
翠绿麦田,湛蓝湖面,洁白花梨树花,盐尻山口带缓慢起伏山峦……站在这如画风景中少女,在小野木眼里,宛如倩影生辉,光彩照人;又似碧玉无瑕,纯洁天真。
即使后来又见到过轮香子,当时印象也没有褪色。她即将由少女期过渡到成年期,正保留着如此程度天真无邪。良好家庭教养,从她那落落大方举止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小野木不愿使这样位少女陷入悲伤境地。每当想到田泽局长问题,这件事都最使他感到苦恼。这次案件,时时都在小野木周围投下阴影。
走在身旁新闻记者不知什时候不见。那位新闻记者离开小野木以后,在公园里朝相反方向走去,叫住辆出租车。
他要去地点很近,在银座家吃茶店前下车,新闻记者用肩膀推开店门。
他站在入口朝店内眺望会儿,便立即登上二楼。
“让你久等啦。”
新闻记者走近正在那里等候边见。
“辛苦啦。”边见满面笑容迎接自己朋友,接着连忙问道,“见到吗?”
“是盯在他回家路上。总算成功啦!”
新闻记者用蒸过毛巾连连擦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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