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木在神宫前站下地铁。
由于正值傍晚时分,走下拥挤不堪地铁电车,浑身立刻感到阵轻松。
走出阶梯,步入街道,黄昏路上已经灯火通明。
小野木绕过电车,等到汽车长龙过完,才穿过马路向对面走去。
赖子正站在通往明治神宫正门马路稍向里点林荫树下。伫立在夜幕初垂之中赖子,今天穿件黑色大衣。
马路侧林荫树已经叶落枝秃,越过树梢可以看见鳞次栉比公寓,只有窗子透出亮光。
正中央马路,直延伸到明治神宫,往来汽车川流不息。在小野木看来,为避免惹人注意而站在那里赖子身影显得格外凄凉。
“让您久等。”赖子默默地点头致意。她那白皙面庞在薄暮中依稀可辨。
“很忙吗?”赖子挨向已经走近小野木身旁。
“最近突然忙起来。简直都没有自己随意支配时间。”小野木到这里来之前,还在与特别搜查班伙伴们起出席会议。这次会议,从早晨起,整整开天。真是累得筋疲力尽。
“对不起。您那忙,还打去电话。”
赖子道歉。两人信步闲逛似走着。
“不,也很想见到您。”
小野木这样说,赖子才不吭声。两人就这样朝前走着。
“哎呀,们往哪儿去呀?”
赖子仿佛刚察觉似,停住脚步。
“是啊,到什地方去好呢?”
方才只是无意识地迈动着双腿,因此方向还没定下来。
就像观看立体透视图样,马路、树木、房屋,全部聚集在远方同点上。再往前,看到便是漆黑树林。树林上方,傍晚残云带着落日余晖,正在飘散开去。
“想看看大海哪。”赖子说。
“大海?”
“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不知为什,特别想看看呢。”
“若是看海话……”小野木说,“就是东京海喽?”
“不。还是想看看您曾和起去过横滨大海。您若方便话,去趟吧?”
小野木心里明白,赖子是要再度唤起与自己第次结合记忆。
“好吧。”小野木口里应着,两眼看着辆外国人乘坐汽车。
“太高兴啦!这个念头起对。”赖子叫住辆飞驰而来出租车。
“去什地方?”司机直视前方问道。
“请开到横滨。”
“是!”到横滨是长途,所以司机很高兴。
停在附近辆汽车,跟在两人乘坐出租车后面开动起来。
出租车从涩谷绕道五反田,驶上东京至横滨国营公路。
“很久没见吧?”小野木对身边赖子说。
“正好两个星期啦。”
“有这久吗?”
在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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