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有什
情况吗？”
“您好！”女办事员以悦耳
声音问候道，“刚才土井先生来
电话。说有紧急事情要对您讲，因此请您与他联系。”
女办事员讲电话号码。这个号码是结城也知道
处住宅。
“知道。就这些吗？”
“是，到现在为止就只是这件事。”
结城把电话挂断，然后又重新挂向另外个地方。这次也是个女人声音。
“是结城。太太在吗？”
“是，就来。”
女佣人声音变成另外个女人嗓门。那嗓门略有些沙哑，是烟花之地女人所常有那种倒嗓子特殊声音。
“啊呀，结城先生吗？正等着您哪。”女人开门见山地说。
“有些日子不见，实在抱歉。”结城答道。
“确实有不少日子呢。怎样，仍是老样子？”
“您是说买卖吗？”
“真糊涂！不懂什买卖不买卖。那方面嘛！有进展吧？”
“还毫无头绪哪。可是！土井先生方才……”
“他刚刚出去。不过，他交代过，要是结城先生来电话，就让告诉您：今晚七点，在赤坂‘梅川’，务必要见见您。他说事情十分紧急，无论如何要请结城先生想办法赶到。”
“明白，定去。”
“真吗，这可难得啦。哎，结城先生，也和土井块儿去哪！”
“是吗？”
“好久不见结城先生面，这次太叫人高兴啦。”
“也久疏问候。好吧，再会。”
对方似乎还要讲什，但结城先把电话挂断。
回到餐桌旁，女人嘴离开盛着红茶茶杯。她抬起头扫结城眼，那目光十分锐利。
“您是给哪个女人打电话吧？”
结城当晚七时到赤坂。饭店在条安静街道上。
由女招待员引路，朝最里面房间走去。拉门外面，两双拖鞋整齐地摆在那里。
进屋，就看到背朝壁龛坐着位大块头男人，他旁边，是个身材纤细女人。
男人头已经秃顶，再加上胖墩墩身子，整个给人感觉像个大和尚。他从坐地方仰视着结城，咧着大嘴在笑。
“你来得正好，快请坐！”结城座位设在他旁边。
“久违。”结城向那男人问候道，并把目光移到旁边女人身上。这是个很适于穿和服女人，打扮得颇为不俗。白白细长脸，眼角含着笑，朝结城低下头表示问候。
有两三个女招待在场。看情形，结城到来之前，她们和先来客人谈得很热闹。
那男人红红脸膛，气色很好。虽说实际年龄有六十，看起来却要年轻好几岁。面部皮肤，宛如上油彩，红光焕发。
“辛苦你。”对方向结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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