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木刚看两三页,那位女服务员又来。
“客人您好,本地有些热心公益人士,马上就要表演佐渡民谣舞。您如果待在这里烦闷话,去看看吧?”女服务员这样劝道。小野木打听下,原来是当地有个保存传统民谣曲组织,应游客们请求才来跳民谣舞。在刚刚进入旅游淡季秋天,并不是举办这种活动时候,但偶尔有别处旅馆团体游客提出希望,才难得决定表演次。所以女服务员劝小野木不妨顺便去观赏下。
女服务员异常热心地做着动员工作。小野木为她所打动,于是决定去看看。
走出旅馆,到会场大约有二百米左右。沿着上坡路走到不远地方,有座类似佛堂建筑物。走进会场,里面还有负责看管鞋子保管员。
小野木坐到临时搭起观众席上。这时已经有二十几个穿着旅馆棉袍客人黑压压地坐在那里,还有些当地人坐在后头。总之,给人感觉有点像乡间小戏园子。
正面小小舞台上,挂着绘有海滨风光布景。歌手有四个人,轮流唱着“佐渡民谣”。跳舞者全是男人,头戴草笠,身穿式白色单衣。
在发源地亲耳听它民瑶,果然别有番风味。而坐在昏暗乡间剧场里听起来,仿佛更增添旅途凄楚悲凉。与平时耳熟“佐渡民谣”不同,在这里听到调子,要更哀婉得多。正由于曲调里没有巧妙滑音和精彩抑扬顿挫,更显出种朴素哀怨之情。这恰和如今相川镇衰败颓唐有着协调致之处。
小野木中途退出会场,回去路更加昏暗。走着走着,肩头感到有些发冷。虽说时方初秋,可这带夜晚已经寒气逼人。
回旅馆路上,两旁人家几乎都门窗紧闭。偶尔有户人家敞着房门,里面点着微弱灯光。这条路上也有两家茶具店,昏暗灯光下,人影晃动。陈列茶杯显得寂寞孤单。
小野木身旁有对穿旅馆衣服男女擦肩而过,那身姿与当地人浑然不同。这个镇子虽说是游览区,却仍旧使人感到它只是由当地人统天下。
小野木不想径直回到旅馆,便朝通往海滨路走去。耳边听到,只有河水声音和远处海潮轰响。有住房地方,也听不到人讲话声。走在黑暗路上,天空清晰得出奇。天上没有颗星星,但仔细望去,似乎可以分辨出云彩黑影。
小野木眼前浮现出赖子容颜。
第二天上午,小野木从相川镇出发去千种遗迹。乘公共汽车大约要跑二十分钟,地点在片宽阔旷野之中。
佐渡岛南北两端均为山岳地带,中间是低地。它在地图上是个狭小岛屿,可这次来到实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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