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幕被看到,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不过也没有洗必要,因为这是真不清不白。
谢见微就是半夜离开陆离,就是来到王宫,就是勾引血王,就是和他互换热血。
都是事实,洗也洗不白。
血王陆离大概是饿太久,忽然间尝到渴望已久美味,根本不会放开他。
谢见微微微侧头,就这样看着陆离。
他身体被血王陆离侵犯,血液被他吸食,两人还维持着最亲密姿态——哪怕陆离就站在门边。
陆离眼睁睁看着:绝望、不甘和浓浓无力感像潮水般扑面而来,堵住他口鼻,遮住他视线,强烈窒息感后是如同身体里如烈火灼烧剧痛。
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烧化!
可是他能做什?他无能为力。
本来他们就是相爱,本来他们就该在起,本来这所有切就是他妄想,如今只不过看到事实而已。
陆离发现自己其实连生气资格都没有。
他能怎办?他什立场都没有。
谢见微看着陆离离开,慢慢闭上眼睛。
要几次之后,血王陆离终于平静下来。
两人紧贴着,心脏跳动似乎都保持致,极度亲密却又极度悲哀。
血王陆离沙哑着嗓音开口:“何必呢。”
谢见微靠在他怀里:“那你又是何必?”
两个何必,说却是完全不同两件事。
血王陆离是问谢见微,你何必要与交换热血,甚至被他撞到。
谢见微却是在问他,你都要死,为什又不肯吸食其他人热血,这又是何必?
说实话,谢见微这个“何必”像把刀,还是把极度钝刀,捅进心脏后是生死拉扯剧痛。
他反问这句是在告诉血王陆离:做这些只不过是为救你,如果你不这任性,又何必做这些?
血王陆离沉默很久才慢慢问道:“你真喜欢上他。”
他说是肯定句。
谢见微却忽然问他句:“直都喜欢他,不是吗?”
句模棱两可话却让血王陆离整个人如坠冰窟。
谢见微盯着他,轻声道:“如果没有陛下,会和他恩爱生,虽然平凡,但却甜蜜。如果没有遇到你,不必承受众叛亲离痛苦,不必在绝望之下变成血族,不必爱上自己仇人,更不必遭受这数百年无穷无尽折磨!”
血王陆离松开他,他眸子闪烁着,声音颤抖着:“你……在说什?”
他还在强撑着,谢见微却决定试探到底,他冷着脸问:“在说什,陛下难道不是最清楚?”
他这幅表情对血王陆离来说,如同深渊噩梦,虽然午夜梦回处见到过无数次,但切切实实地看着噩梦成真,比想象中还要绝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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