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是吗?”
“是的。”
饭菜与红茶都是画家亲手准备的。屋里的确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是——久美子突然想起,屋里虽然只有两个人,可花坛那儿还有个杂工呢。她还记得他身上的白衬衫在耀眼的阳光下十分惹眼。
久美子把杂工的事情告诉了警部补。他对此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那个杂工长什么样?大概多大年纪?”警官问道。
“嗯……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上了年纪了。”
“原来如此,那他长什么样呢?”
“这……”
久美子迷茫了。被警官这么一问,她发现自己还真想不起来。不,不是想不起来。那杂工一直背对着自己,她压根就没看见他的正脸,只能从他的动作中判断他上了年纪。
话说回来,那人还戴着一顶登山帽,好像是画家用旧了送给他的。在强烈的阳光下,宽宽的帽檐挡住了阳光,在他的脸上形成一道阴影。
“所以您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警部补听完之后反问道。
“是的,我没看清。”
“那位杂工和笹岛先生说过话吗?”
“没有,至少我在的时候他们从未交谈过。他一直在打理花坛。”
“那您和画家坐的位置,离那个杂工所在的位置比较远喽?他没走到画家跟前来过吗?”
“没有,一次也没有。”
警部补让久美子在屋里稍等片刻,自己则走出了屋子。二十分钟后他才回到了屋里。
“刚才我去问了那个女佣。”警部补为自己的失陪道歉之后说道,“她说家里并没有请杂工。您第一天来做模特的时候就见到他了吗?”
“是的,我到这儿的时候他已经在院子里了。”
“这样啊……也就是说笹岛画家在女佣没来上班的那几天,雇佣了那位杂工。”
这句话并不是对久美子说的,而是他在喃喃自语。
久美子心想,为什么警部补要追问这些事情啊?难道笹岛画家的z.sha存在疑点不成?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久美子问道。
“请说。”
警部补将视线移回了久美子脸上。
“笹岛老师的死因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警部补露出犹豫的表情。然而,他还是决定把真相告诉久美子。
“笹岛画家是因为服用了过量安眠药去世的,解剖也证实了这一点。在他枕边还有一个安眠药的大空瓶,所以说他服用过量安眠药z.sha也是说得通的。”警部补说道,“他是自己吃下了安眠药,枕边还有喝水时用过的水杯,上面清楚地留下了笹岛先生的指纹。而且安眠药的空瓶上也只有他的指纹。我们仔细鉴定过了,并没有发现其他的指纹。而且如果是别人让他吃下的,那就只有可能是混在啤酒或果汁里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