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看守自白(2)
早就注意到隼之秀把饭分给隔壁二二二号吃事情。但是睁只眼闭只眼并没有干涉。如果报告上级,他肯定是会受到惩罚。可是能够自己忍受饥饿将食物分给他人这件事,虽然在监狱里,这是不容许。但在凡人尘世来看,这却是件值赞扬行为。
过段时间,二二二号也开始编织工作。于是饭量也被升到十六。也就是说现在秀再也不用忍着饥饿分饭给他吃。后来有天,秀转向问道:“让二二二号编织是差爷你打报告吧!”回答说:“不是,没有那回事。那个是工务所决定。”
“不可能,定是你下写报告吧。此外你也知道把饭分给二二二号吃那件事吧。你为什没报告这件事,却申请工作调动呢?根本不介意,你就尽管报告处分们二人吧。”秀回应说。
那时候并不清楚为什秀要说那些没头没脑话。
二二二号抢劫杀人罪是这样。他是名演员,在旅途当中剧团遭难,整个团都解散。不得已他只好徒步返回家乡,却苦于没有旅费,直饱受饥饿。就这样在经过个小镇时,忽然见到个没人看家房子,于是就闯空门。恰巧又遇上回家主人。……因为是这样个犯人,性格又如此柔顺,作为看守们也就在职务范围内,尽可能地对他很亲切。
虽说秀变得老实,但是面对桃木他们时,偶尔还是会反抗番。但是他对却是客客气气,从来没有像那样反抗过。可在对待二二二号就像对待他样亲切之后,秀渐渐地总是用很阴险目光瞪着。当然,因为当时并没有注意到这现象,所以也就不知道秀眼仁中燃烧嫉妒之火是因何而起。
并没有理睬秀那番话。但是第二天守卫换成桃木君后,秀好像是希望能够受到惩罚似,将分饭这件事告诉他。因为对方是桃木君,接着就立刻上报,很快就偿他愿。翌日起二人就被惩罚减少饭量五天。可仔细观察发现,从削减饭量那天起,秀每天只吃两顿,必然有顿饭会通过往常那扇小窗子递给隔壁二二二号。虽说是发现,但还是装作没有看见,并没有干预。
繁忙之中转眼间就过去三个月左右。听话二二二号被移送至多人间,同时也获得批准去工厂服刑。隔壁第十号房间空以后两三天,秀看起来变得十分可怜,就连工作也是无心再做。又过两三天,也许是他回心转意。他比以前更加听话,目不斜视心只顾着劳作。
东监多人间位于秀所住单间前面,隔着两条走廊。排着六间定员十人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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