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我应该解除这份怨恨吗,我、我,看着吧,一定要让你体会到。可恨、可惜。”
那字迹像小学生写的一样工工整整,写满了照片背面的纸衬。
我看见这些,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而看着看着就不笑了,因为我看见,在那些大字里面还有一层小字。
那些字也有很多地方被钉子损坏了,但是还能看出一些:
山木一雄二十四岁
妻阿花二十岁
不用说,“阿花”就是原告本人,山木一雄就是本案起诉的原因——阿花的丈夫,被砸死的男人。
我因为这偶然的意外收获高兴地快要跳起来了,感觉真相就要大白了。
带着书记回去的途中,我也企图发动我可怜的推理能力,但结果还是不行。就算知道了在鬼屋昏倒的女人是原告,被诅咒的照片上的两人是原告和她被砸死的丈夫,那又和这起事件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思维又开始混乱了。在鬼屋昏倒的女人已经先入为主,我总是想把那和这次的事件联系在一起,我想我的思考已经离开正题很远了。
Y君,从我写给你的第一封信开始再读一遍吧,然后用你清晰的推理能力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