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气息时候,脑袋里在扫面着林婕这个人而已。
赶路时候是最无聊,在马车里不是吃就是睡,要就坐着练功,但是如果马车突然抖下,真气乱窜,反而又得不偿失。
顾上铭先坐不住,对顾惘说:“顾惘,你会行酒令吗?打发下时间也好。”
“两个人玩?那个太麻烦,换个吧。”顾惘说着从怀里摸出个暗黄色铜钱来:“猜正反,正面乾兴元宝,背面子丑寅卯,输惩罚由对方来定。”
顾上铭好奇看眼那个铜钱,边点头边问道:“你是哪里知道这个玩法?”
顾惘没有回答他,直接把铜钱扔给他,说道:“要反,你来扔。”顾惘直接要反面,顾上铭没有说什,默认自己要正面。
是哪里知道这个玩法呢?以前,顾惘在江湖上个朋友,就喜欢扔铜钱正反面,和他赌正反面就必须是堵命,他曾在旁见到过他押着仇人家上下百口人,和对方扔铜钱,输给对方次就放掉个人,赢对方次就杀个人,而且……放掉人和杀掉人都得由那个仇人自己选择,若是不选,就全杀。
铜板上沾满鲜血,家人在身边来来回回喊着,选,救,不要选,不要杀。
那个时候顾惘在干什呢?他啊……他在看朋友赌博,然后坐在红木梁上喝酒。
“亢啷”铜板落在矮桌上声音很明显,是乾兴元宝,正面。顾上铭脸上露出笑意,手撑着头问道:“什要求都可以吗?”
“不能太过分,可以做件事,有可以问问题。”顾惘答道。
“啊!这样啊,你把衣服脱,罩在头上,今天在马车上就得保持这样模样。”顾上铭笑眯眯对着顾惘道。
“……”为什爹会那幼稚……是哪里坏掉?
顾惘很从容把外袍脱下来,像是异域舞女样把衣服罩在头上,黑色衣袍罩在头上,像是雨天脱衣服罩在头上样从容,依旧淡漠模样,没有受到半分影响。
捡起桌子上铜板,大拇指和食指夹着铜板,在顾上铭面前比划下,顾上铭道:“直要正面。”
“恩,那就直反面。”
“亢啷”铜板击在木质上声音很清脆,是反面,顾惘面无表情看着顾上铭:“把衣服脱,罩在头上。”
啊……报复心真是比想象中来得强啊!
如果不是在马车里话,被别人看见,第感觉是看看天,‘怎回事?下雨吗?’。
顾上铭外袍布料柔软,贴着他脸颊和发丝,正好又是穿白色,两人黑白,像是占据各半格局样。
“嗤。”顾惘个没有忍住,就笑出来,顾上铭脸有些绷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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