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锦觅仙子这酿酒手艺甚好。”小鱼仙倌细细品品手中桂花酿,赞道。
“哪里哪里。”假意客气句,“如若润玉仙倌欢喜,锦觅自当将这酿酒偏方倾囊相授。”
“如此便说定,待到他日晚香玉花开之夜,润玉定当扫阶以待,恭候锦觅仙子上门赐教。”小鱼仙倌笑得如沐春风。
自是干干脆脆应承下来。
凤凰在旁自斟自酌,脸漠然。
殷勤端酒壶替他斟酒,他亦不言语,任由替他满上。习惯他时不时冷冷哼上句,现如今他这般安静倒颇有几分诡异。
接下去,俨然成他们两个酒童,二人你杯杯,酒水不停,言语倒是没有半句,连眼神也不曾交会片刻,就这般约摸喝五坛子下去,小鱼仙倌单手撑着额头对着笑笑,眼神迷离刹那便闭上。放下酒壶唤他两句也不见他有甚反应,“他醉。”凤凰瞥小鱼仙倌眼下个定论。
脚边有些痒痒,却是那梅花魇兽在蹭袍子,这小兽不会说话,灵性倒是很通,念个诀将小鱼仙倌搬至它背上,它便驼小鱼仙倌在茫茫夜色中往天界飞去,想是回璇玑宫去。
凤凰神色甚复杂地望眼,看那架势应该还没醉,怎该醉没醉,不该醉倒醉。继续端酒壶与他斟酒,饮到第十五坛,干脆弃酒壶直接搂酒坛子帮他倒酒,饮到第二十坛,惊,不想凤凰竟是个酒中高手,莫不是和般是个千杯不醉?只是这酒已然喝光,接下去该怎生是好。
在凤凰边上捡张石凳子坐下,酝酿番,开口道:“那个……那个……你还欠着三百年修为,不若趁着今夜这良辰吉日渡与吧。”
半晌没见他有个回应,莫非反悔?!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纹丝不动地坐着,适才远看不觉着,近看才发现他颊上不知何时已飞两抹再淡不过粉色,吊梢凤眼蒙层润润水烟,益发显得那瞳仁黑到极致。
这般干干坐着却算怎回事,又重复两遍,他仍旧对不理不睬,急拿手轻轻戳他,岂知,他晃晃竟顺势倚倒在肩上,桂花酒香迎面扑来,这才知晓其实他早就醉。
寻常人醉酒,有话多,譬如土地仙,有爱笑,譬如小鱼仙倌,听说还有手舞足蹈,然则像凤凰这般不言不语安安静静,尚且还立个架子唬人以为实在不多。
想念个诀将搬回厢房,但碍于他靠得这般近而且还有顺着肩膀往地下滑趋势,只好腾出只手来揽住他,另只臂膀被他压着连动弹都不得,更莫说施术。
如此,便半拖半扶将他弄回厢房,这家伙沉是沉些,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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