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
“快看!”
祥太手指电视机。电视里正好在放有里在保育园表演会或什场合表演呼啦圈镜头。
“东京都荒川区,今年2月有1名5岁女孩失踪。女孩名叫北条树里。由于女孩忽然不再来保育园,出于担心,所长通知警察署,事情由此发现。警察署已经开始公开调查。树里酱平时可能受到虐待,警察要求父母配合自愿调查。”
在气氛紧张旁白和颇像刑警剧音乐烘托下,这“事件”被报道出来。
“你看……电视里说你不叫有里,叫树里。”
初枝先是为名字大吃惊。跟在两人身后进屋树里轻轻点下头。
电视里男主播和教育评论家开始讨论为什父母两个月都没有报警寻人。
父母好像对保育园和周围人都解释说去亲戚家。
“大家肯定觉得是父母杀孩子。”
活该!信代想。
“麻烦……麻烦……”
阿治终于发现,自己冲动带来这大后果,他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大哥,现在明白?”
初枝把大家心里想话说出来。
阿治走到树里身边,抓住她两个肩膀,凑近她脸蛋儿。
“……有里,个人能从这里走回家吗?”
信代走到阿治身边坐下,正面望着树里小脸蛋儿。
“现在说什都来不及。”
“怎办?你想回家吗?”
阿治本人闯祸,却让树里来决定。
“你想待在这里吧……有里?”
信代推开阿治,摸着树里头发问道。
树里交替地看着两个人脸,思考着该怎说,当她听到信代问“想待在这里吧”,马上重重地点点头。
“直要在这个家里待下去话,还是改个名字吧。”
坐在套廊上初枝抬头看着信代。
“说是。”
信代手持剪刀,动作笨拙地为树里剪头发。
信代从厨房里搬出张套着浅蓝色外套凳子放在套廊上,打开报纸铺在四周地上。她在垃圾袋中央挖个洞,从树里头上套下去。
“像扫晴娘(2)。”祥太说,大家笑起来。家人都聚集在起居室看着树里。受到大家关注,树里有些害羞,光着脚丫勾在凳子腿上,身体扭捏着。
对于信代来说,有生以来还是第次为别人剪头发,况且自己几乎从未摸过孩子头发。
说起要把树里头发剪短时,以母亲自居信代没有半点犹豫,她觉得这是自己职责,不过,究竟该怎做,信代心里点儿没底。
打信代小时候起,母亲就在风俗业工作,没做过顿饭,也几乎没有陪自己玩过。小时候自己应该是在离家不远理发店剪头发。上中学后,她将母亲给时有时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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