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哈哈哈。
良多从钱包里抽出万日元放在吧台上。
收找零钱,他走出正门,还没醉到双脚打晃地步。
他从袋子里拿出信封,信封背面写着住址和宫崎祥子名字。从这里坐电车过去要个小时。
不能坐出租车,如今自己已经是个要计算每分钱穷酸工薪族。
良多在电车里晃悠个小时,酒快要醒。不过没关系,酒醒就再在车站前喝个烂醉就好。
护士家位于东京西部最边缘街道。电车拥挤不堪,良多有点恶心,结果还是半途下来改坐出租车。
已是晚上八点半,电车车厢尚未饱和。良多不习惯坐电车通勤,光跟旁边站着人膝盖相碰都给他带来不小心理压力。
他坐上出租车,酒稍稍醒些,但还是毫无疑问已经醉。他心中那把怒火尽管已经摇曳微弱,但依旧燃烧不止。
出租车抵达目地。良多从出租车窗户向外抬头,看他要去房子。虽然没有父亲良辅住公寓那破旧,但也是座十分陈旧公寓,建成大概有四十年吧。五层楼,没有电梯。
护士房间是二〇四号。
良多下出租车后朝房子走去。上楼梯右拐,就是她家。
换气扇打着转,吹出炖菜香味。这是他十分熟悉种味道。
他站在屋外竖起耳朵听会儿。里面传来个刚过变声期少年声音,还有个已经算不得年幼少女声音,好像是因为吃饭事斗起嘴来。个似乎是母亲声音在劝架。最后,似乎是儿子声音开始逗乐起来,吵架声变成欢笑声。其中没有听到父亲声音。
这就是让她把别人置于不幸理由“亲子关系”吗?她说过,关系改善。但是,这难道不是她把别人拖入不幸深渊才得手“幸福”吗?
良多怒火又被激起来。但,似乎哪里又更清醒些。
良多敲响铁制大门,用拳头敲得咚咚作响。
“你回来啦。”
里面传来女人声音,门开。
大概以为是丈夫回家吧。满脸笑容地打开房门女人脸,在看到良多瞬间就僵住。
“啊——”
祥子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微微整整衣装,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外,回手将门关上。
她深深地低下头。
“是炖菜啊,闻起来很香啊。”
用不是牛肉,而是猪肉做炖菜,继母信子也经常做。父亲因为这个当不下酒小菜而发过脾气,大辅和良多倒是会把炖菜消灭得干二净。
祥子不知该如何回答,视线游离不定,再次深深地弯腰鞠躬。
良多从西服内袋里掏出那个里头放钱信封,递过去。
“这个还给你!你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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