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在说良雄啊。那就放心。”
口气说完后,信夫露出平时他那傻傻笑容。那笑容化解起居室里凝重气氛。刚刚跟他睡在起阿睦披着毛毯当披风,从信夫旁边冲出来去拿茶几上水羊羹。
停止时间再度流动起来。
“不过,他应该瘦点才是。”
母亲开始收拾良雄吃过水羊羹。“是啊。”姐姐附和道。
“他很像以前个相扑选手,叫什来着……”
母亲闭上眼在记忆里搜索。
“高见山?”
姐姐大声说。
“那是夏威夷人吧,演小心火烛广告那个。不是他啦。是那个,脸像肚脐样凹进去……”
母亲将自己手掌在脸前翻过来说。
“谁脸会跟肚脐样啊?”
姐姐看着母亲说。
“因为有次他从土俵[37]上摔下来,没有伤到鼻子,只伤到额头和下巴……”
[37]相扑擂台。
母亲说着,自己笑出来。
“是不是该回去?司机都醒。”
姐姐句话让刚打开水羊羹盖子信夫停下动作。
“诶?要回去啦?”
“是啊。”姐姐站起来,边哼着“闭门关窗,小心火烛……”边走出起居室。那是高见山演电视广告插曲。也记得。
感觉曲终人散父亲终于从檐廊起身,不耐烦地扇着胸口经过背后。
“什叫‘连纯平份起’……谁准他这说……”
他还在继续念着。猜他又要躲进诊室好阵子吧。信夫回和室拿外套时,从纸门探出头来说:
“良多,记得RV哦。”
他边笑边说,然后假装握着方向盘,追着姐姐跑向洋室。无奈地迟拍笑回去。拿着水羊羹阿睦也追着信夫跑。
由香里端着托盘和母亲走向厨房。
“帮拿水羊羹过来。”
她回头对淳史说。淳史起身走向厨房。
起居室里只剩个人。洋室那边继续传来姐姐歌声,信夫和纱月快乐地唱和着。庭院里晒衣架上塑料垫摇曳着。透着夕阳黄色光芒缓慢摆动塑料垫,看起来寂寞而美丽。
看着那鲜艳黄色,又想起墓地向日葵。好像只有在耍孩子气,感觉自己像是个不懂变通,也开不起玩笑人。不,在这个家里,可能从小就是这样,只是现在又想起来罢。用指尖触碰沾满麦茶抹布,非常冰冷。果然不该来,这时心里又有丝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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