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胡须拉杂。他吸口气,从喉咙里发出个古怪声音:“……爹?!”
那佝偻着身体,又脏又臭人居然是大宫主!看来他真在这个小地方被关两年!禹司凤急忙把他抱出来放在床上,轻轻拍着他脸,哽咽道:“爹!你怎样?!”大宫主浑身微微颤抖,眼皮也在颤抖,口中含糊地说着什,无论如何也听不清。禹司凤从怀里掏出均天环碎片,放在他胸口,低声道:“怎样?好些吗?”
大宫主喘几声,似是终于提上来口气,干瘦手死死扣住禹司凤手腕,嘴唇微颤,喃喃道:“你……你是谁?副、副宫主呢?”
禹司凤这才想起他喝情人咒解药,关于于皓凤和自己切都忘记,他立即改口道:“师父,是你弟子。副宫主他……说来话长。你先歇会,马上替你把脉治疗。”
大宫主死死扯住他手腕,低声道:“等等……你、你叫什名字?”
禹司凤哽下,半晌,才道:“叫禹司凤。你大约不认得。”
大宫主睫毛微微颤抖,轻道:“不……不,很熟悉名字……好像……好像忘什?你叫司凤……司凤……唔……”
他陡然睁开眼,目中似明非明,依稀是想起什。禹司凤见他神情有异,虽然有均天环碎片放在胸口,却仍然虚弱不堪,半点妖力也提不起来,副宫主说情人咒解药不但能让他忘记和于皓凤事情,更可以化解他妖力,当时情形定是他走之后,副宫主立即将大宫主囚禁起来。大宫主已经失去妖力,自然无法反抗,硬生生为他锁在床板下面,关两年。
不要说他妖力尽失,就算他还保留着十二羽妖力,在这样个狭窄暗无天日地方关个两年,精神也会受到极大折磨。眼看昔日英伟人物成如今模样,禹司凤心中不由阵酸楚,柔声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啦。来,替你把脉。”说罢抓起他手腕,搭两根手指上去。
大宫主眼怔怔地看着他,不知想着什。禹司凤只觉他脉搏忽快忽慢,渐渐式微,俨然是到灯尽油枯地步,本来他继续被关在床板下,应当还能再活个数月,可是如今重见天日,对他身体却又是次不小损伤,纵然是均天环在身边,对他也没什作用。他深深吸口气,将喉间酸涩感觉强压下去,微笑道:“……没事……没事,爹,很快就好。你现在想起来吗?”
大宫主轻声道:“你叫什?”
禹司凤紧紧握着他手,哽咽道:“叫你爹,你是爹。”
恍然间,似乎有无数画面流水般从大宫主眼前流淌而过,他剧烈地抖下,眼睛陡然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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