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别过脸，不去看她
表情。半晌，她才道：“其实他说事情，
很多都记不起来。所以有什
恩怨纠葛，并不清楚。只是……如果不杀他，便回不去。另外，无支祁，你以前是个大妖魔，
定做
许多坏事吧？做下恶事，难道还不想受到惩罚？”
紫狐急道：“他没有做过坏事！你什也不知道！”
璇玑淡道：“做恶事人，总会有许多法子为自己辩解，然而无论如何辩解，事实只有个。他要是不害人，怎会被囚禁？”
紫狐脸色苍白，怔怔说道：“没错，事实只有个，但对错没有绝对。你不能听信天界家之言，就过来打抱不平。”
这话似乎有些耳熟，曾经也有人和她说过，世上没有绝对黑与白，谁能轻易下断言。每个人都有自己黑与白，所以每个人眼里事实都是不同。璇玑直坚持自己观念，从不认同其他人对错，大师兄那时候说，这样不好，容易钻进死胡同。可她那样意气风发，淡淡给他句：别人也不要用自己想法强加于。
可是，她现在年纪大些，看更多人，更多事，渐渐明白固执己见是多可怕东西。人不能直生活在自己世界里，她为这样自己付出很大代价，让司凤黯然离开，此时再想挽回，他却已经不在身边。
璇玑吸口气，垂下头，轻道：“什也记不得……”
话未说完，无支祁突然插嘴：“什也不记得，那你刚才说话是骗人？”
璇玑愣，顿时明白他说是做朋友事情，于是说道：“不是骗人……你这样人，谁会不愿意和你做朋友呢？”
无支祁嘿嘿笑起来，从床上跳而起，朝她走过去。紫狐急忙扯住他衣服，轻叫：“无支祁，你别……”他拍拍她脑袋，声音变得十分温柔：“好啦，小狐狸。乖乖坐下，回头再找好吃葡萄喂你。”
紫狐眼圈红，他还记得她喜欢吃葡萄。他们刚认识时候，就是因为她嘴馋，爬到架子上偷吃人家葡萄，结果那葡萄是他种。她不甘不愿地被擒住，想几百个法子要逃走，却怎也逃不出他掌心。后来他终于要放她离开，她自己却舍不得走。
直以来都是他远远地走在前面，偶尔回头看眼，也是神采飞扬，并没有将她看在眼里心里。是她自己舍不得走，怨不得他。不错，她谁也不怨，只要他还活着，还能看到他，那就是世上最幸福事情。
无支祁走到璇玑面前，摸摸乱七八糟辫子，笑道：“走吧，既然是朋友，也不能让你为难。不杀就不能回去对不对？咱们现在就动手，再来场，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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