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关当事人,除腾蛇亭奴柳意欢三人。不过腾蛇贪吃,亭奴沉默,柳意欢装死,三人都没有要出去意思。褚磊时也顾不上管他们,开口道:“敏言,你过来。”
钟敏言答声,还是不敢起来,跪着蹭过去,趴在他脚下,声不出。
褚磊沉声道:“抬起头!不记得有教过你如此卑微样子!”
钟敏言含泪道:“弟子愚昧无知,犯下如此大错,无颜面对师尊!”
褚磊揉揉额角,神色疲惫,低声道:“这话已经听过很多遍,不想再听。你且将这些日子经历说来,不可遗漏半点。”
钟敏言轻道:“是……当日弟子私自离开浮玉岛,前去不周山救人,途中在格尔木镇住宿时候……那天晚上,师父你来。”
他刚开始说,还有些语无伦次,又道:“当时弟子不知那人是假,只当真是师父您。那人说如今有件大事要交给做,只怕生性鲁莽,无法完成。师父有吩咐,弟子自然是万死不辞,当即满口答应下来。他又说,只要能办成,就不怪罪们擅自离开浮玉岛过错,而且事成之后……许诺……”
说到这里,有些支吾,原来当日那人许诺,只要他办成,便将玲珑和璇玑两人都许配给他,少阳派也由他来继承。钟敏言乍听到这样许诺,心中狂喜自然不必说。他心底最隐讳、最不可见人念头能得到满足,不亚于豁然开朗,至于能不能继承少阳派,都成次要。
他又道:“那人许诺,如果能办成,便大加奖励。弟子时被惑,应承下来。那人便说,是要去不周山做探子,因为最近定海铁索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咱们不能处于被动局面,要先掌握对方情报。弟子听这话也有理,但只怕不周山那边妖魔不相信,那人便说,等们进入不周山时候,他会出现,做戏番,要将逐出师门,然后进入不周山之后,无论对方要做什,都不可反抗,甚至……是杀二师兄!”
众人听到这里都是哗然,璇玑和禹司凤立即想起当日情景,难怪他那决绝地斩下陈敏觉胳膊,原来他当这些都是褚磊吩咐!
钟敏言继续说道:“弟子听,便觉得这法子虽然好,但太狠。二师兄怎说也是同门师兄弟,和起长大,起接受师父教诲,告诉那人,下不手。那人立即发火,说妇人之仁,倘若不照做,今日便将逐出师门。十分无奈,只得答应下来。于是,才有在不周山发生那些事……只不过,当时没想到若玉会来帮,后来才知道那天对话被他听见,他怕人深入龙潭虎穴有危险,于是陪着起做此事……”
褚磊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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