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问道:“等等,大哥,你说人是你爱人?”
柳意欢脸色变,最后惨然叹,苦笑:“就知道瞒不过你这个鬼灵精……她不是爱人,她是……女儿。”
“空”地声,是过于震撼璇玑从椅子上栽倒在地声音。他有女儿!他曾有个女儿?!璇玑忽然觉得整个世界变得很奇妙,切都是那不可捉摸。
柳意欢叹道:“那是年轻时造罪。和那妓女夜狂欢,谁想她居然珠胎暗结,生下个女儿。因为曾说自己是离泽宫弟子,所以她请人将那孩子送到宫门口。曾想,无论她是妓女也好,什也好,都是孩子娘,离开离泽宫,再替她赎身,家三口找个山清水秀地方过个辈子,也是美事。谁知……老宫主得知此事,非常愤怒,连夜派人将那妓女……毒死。留下这个女孩儿,他本来也想杀,以命相抗,保证永远也不泄露半点口风,才留得她命。离泽宫规矩,女子不允许进入,所以将她送给户农家收养。每个月去偷偷看望她。”
“她年年慢慢长大,越来越好看,活泼可爱,看就是女儿。每次躲在暗处看她,都恨不得和她说两句话,捏捏她小手小脸,听她叫声爸爸……为人父母,这种心情,生平第次解。”
说到这里,他微微笑,有些苦涩。
禹司凤轻道:“大哥……你后来离开离泽宫……便是为这事?”
柳意欢点头道:“不错……这事除老宫主和,还有另外个师兄,谁也不知道。那个师兄……很感激他,不能常常去看女儿,所以他总是替送些东西给她,直照顾她。有次又偷偷溜出去看女儿,可是等到天黑,都没见着她。不敢过去仔细看,怕被人发现。呆呆站夜,没有结果,只好郁郁回到离泽宫。后来那师兄急着找,才知道,那孩子得重病,危在旦夕。她才十岁,那小孩子,吃多少药,看多少大夫,点起色也没有。心急如焚,再也顾不得什规矩,连夜离开离泽宫。可是等赶到她身边时候,她已经不行,完全处于弥留状态。抱着她,哭也哭不出来……直都没听见她叫爸爸……身为个父亲,却不能亲手将孩子抚养成人,非但不是个好父亲,连个人也算不上。”
禹司凤见他越说越恍惚,不由暗暗心惊,柔声道:“大哥……你若是不想说,就别说。都怪,不该问你。”
柳意欢如同不闻,继续说道:“用尽所有法力去救她,还是没用……她死,就这样死在怀里……她到死都不知道是她父亲……她见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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