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能做什。只有默默地流泪,心中不知将钟敏言呼唤几千万遍,只盼天可怜见,下刻他如天神般降临,将自己救出去。
不知过多久,她始终维持个姿势,只觉手脚发麻,难受之极。正要换个姿势,忽听洞口又传来动静,她浑身寒毛都竖起来,只将断金抵在脸上,心想只要他有什不轨,自己立即毁容,再咬舌自尽,这样他那恶毒恐吓便没作用。
洞口帘子被人掀,乌童端盆热水进来,又送上几块崭新白棉布,也不说话,将东西往地上放,转身又出去。
她不知他有什诡计,只打定主意,不管他做什,自己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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