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取出根翠玉簪子,上面雕着只展翅欲飞凤凰,生动别致,栩栩如生。
“喜欢这个吗?”他笑吟吟地问着。
璇玑接过来,放在手心里,但见那碧玉犹如泓绿水,深不可测,委实是上好佳品。更兼簪头凤凰精致细腻,工艺得,心知这是极昂贵物事,说道:“喜欢……不过,是你买吗?”
他只是笑,将她头上原本那根白银簪子抽出来,熟练地替她挽个新发髻,将凤凰碧玉簪细细插在其上,左右端详番,才道:“不是现在买。很早以前就有。直装在身上,今天换衣服才发现。你喜欢,便送给你好。”
很早以前?璇玑忽然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喃喃道:“你、你不是男吗?怎会有女子用簪子……”在认识她之前,他还认识什女孩子?他不是说从来没见过女人吗?
禹司凤咳两声,面上忽然红,低声道:“小时候……身体虚弱,师父把当作女孩养到六岁。他说簪子是娘遗物,按理说女子应该过及笄年纪才开始挽发髻,但由于这簪子是遗物,所以到六岁时候都戴着它……”
当作女孩?璇玑愣愣地看着他,脑海中突然浮现他涂脂抹粉,别别扭扭女子模样,时忍不住哈哈大笑。禹司凤愠道:“有什好笑,你难道没穿过男装?”
璇玑笑得话都不会说,只是摇头,半天,才哎唷哎唷地叫肚子笑疼,说道:“不是……、是想起那次在高氏山,你又穿上嫁衣样子……哈哈哈!原来是积年扮女人!”
禹司凤无话可说,只得红着脸往前走,面咕哝:“早知道不告诉你……”
璇玑赶紧抱住他胳膊,笑道:“别气啦,也不是故意要笑。不过这凤凰簪子是你娘遗物,定很重要吧?这人向马虎,万弄坏怎办?”
他低声道:“所以你要小心点,这可是心肝宝贝,要是弄坏,不饶你。”
璇玑柔声道:“你师父有说过,你父母是什样人吗?”
禹司凤愣下,才道:“嗯,他经常提起娘,父亲他却说得很少,只说他辜负娘这样个好女子。他在还没生下时候就死,娘生下之后伤心过度也死。师父说,他再也没见过比娘更温柔美丽女人。”
话语间,对自己母亲向往依恋,现在脸上。天下没有哪个人不爱自己父母,他虽然平时不说,但定也会伤心自己从小就没有父母。璇玑叹口气,拍拍他胳膊,不知从何说起。
“不过,你弄错。”他忽然开口,说句莫名其妙话,璇玑愣,他又道:“那不是凤凰,那是金翅鸟。”
金翅鸟?璇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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