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说话。他最不喜欢这类聪明人,比如东方白帝那种,你还没开口他就能说出你心里想东西,真是教人毛骨悚然。
禹司凤见他不说话,便不再逼他,低笑道:“天不可与虑兮,道不可预谋;迟数有命兮,恶识其时?这是你自己唱,难道只会唱,却不明白什意思吗?你既然成她灵兽,自然是有因缘。何不坦然接受?”
“放屁放屁!臭狗屁!臭不可闻!”腾蛇破口大骂,把耳朵死死捂住。
禹司凤笑着放下桌布,坐直身体,璇玑刚好又装碗饭菜过来,奇道:“你在和他说什?”
“没什……嗯,就是些宠物经吧。如果做好只灵兽之类。”他轻轻笑着,用手轻叩桌面,起身道:“喂他吃完饭就准备走吧,去收拾东西。”
璇玑钻进桌子下面,见腾蛇戒备地瞪着自己,她努力露出个和善笑容,轻道:“吃饭啦,腾蛇要乖。”
“乖你个大头鬼!”他又要发作,爪子拍,就要把饭碗掀翻。璇玑赶紧捧结实,道:“不管怎样,饭还是要吃嘛。就算你再怎恼火,事实都是不可逆转。都愿意接受,你还有什放不开?”
就是放不开你那种好像受腾蛇做灵兽反而很委屈很郁闷语气!他只觉脑子里嗡嗡乱响,真是团乱,只得抱着膝盖再蜷缩起来,拒绝和她交流。
隔会,只听旁边窸窸窣窣声音,他偷偷瞄眼,只见她从袖带里翻出纱布伤药,用玉簪子挑些药膏,送到他脸旁。
“你干什!”他戒备头发都竖起来,急忙躲开,不防她毫不怜香惜玉,把抓住他头发,硬扯过来,痛得他大叫:“放手!好痛!”
脸上凉,玉簪子上药膏尽数抹在伤口上,这还是她当初定契约时候用剑划。腾蛇僵在那里,连声道:“你你你不要以为点点点小恩惠,就会屈服服服!老子是神兽!看不起你你你这种凡人小丫丫丫丫头!”他尴尬得都开始口吃。
璇玑把纱布贴在伤口上,按结实,才笑道:“这是咱们少阳派金疮药,很灵验。你看,昨天手灼伤,涂药,今天就能动。”
她两只手上都裹着绷带,显然是昨天徒手抓那被烧灼宝剑引起伤痕。而且,她脸上也很是狼狈,两条眉毛都被烧没,头发也烧得半焦糊,早上剪大把。说实话,这样子很滑稽。腾蛇憋住,硬是不笑,只冷道:“讨好老子也没用。”
璇玑笑道:“谁要讨好你!只是咱们这样赌气也不是办法,以后都是要相处辈子。好在这辈子短很,百年呼啦下就过去。你以后不就自由?”
腾蛇瞪圆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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