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摇头:“不……没什烦心事……”
当真没有吗?他垂下眼睫,兴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陈敏觉和璇玑对着大海鬼喊鬼叫半天,都累得满头大汗,肚子也饿,正说要回去吃点什,忽见山下徐徐上来几人,都是青袍修罗面具,当头那人手里还拿着把羽毛扇,时不时扇两下,很有些附庸风雅味道。
禹司凤见他们,脸色登时巨变,默默地从大石上跳下来,迎上去跪下道:“弟子参见副宫主。”
那副宫主嘿嘿笑,道:“你是司凤?你面具怎又没,这回可别告诉本座你又遇到妖魔,面具被弄坏。”
说完,他眼珠在山顶众人面上转,最后定在璇玑脸上。他琢磨会,终于认出眼前这个如花少女,正是四年前当众和宫主争论小丫头。
这下他顿时然,哈哈笑,手里扇子摆,道:“原来如此,你运气很好呀。是被她摘下?”
禹司凤顿下,才答个是。
璇玑见这些面具怪人又来为难禹司凤,赶紧跑过去,大声说道:“你们又要怪司凤不守戒律对不对?他面具是被摘下来,和他没关系,你来责罚吧!”
副宫主用扇子捂着嘴,低低笑两声,轻道:“姑娘又不是离泽宫人,本座岂敢责罚。唔,真是你摘……你摘……”他忽然用力拍手,大笑道:“摘得好!摘得好!司凤,本座要恭喜你呀!面具能顺利摘下,你可是离泽宫第人。”
禹司凤没有说话。
璇玑听他语气,不像上次那些人样恶狠狠地,便松口气,笑道:“这有什不顺利?随手就摘下来。这说来,面具摘也不是过错?早知道见面就摘啦!何必还等那久。”
那副宫主手里扇子在面具上轻轻拍着,直在笑,也不知是笑璇玑说话没遮拦,还是笑禹司凤终于能摘下面具。他虽然是个男人,但举动和女人并无二样,看起来很有些诡异。这次他捏着兰花指,笑吟吟地说道:“要等那久……不等时间长些,怎叫做苦尽甘来呢?抛弃故土人,总是要受些责难。”
他说是什意思?璇玑有些茫然。离泽宫很麻烦,规矩多,戒律多,连说话也不干脆,不晓得他到底在说什。
副宫主又拿扇子扇两下,最后在袖子上拍,道:“如今你也算圆满,这样跪拜大礼以后也不需要。起来吧。在外面生活可不容易,你自己要小心。日后若是遇到什困难,虽然不能再回故土,但不要忘离泽宫还在后面护着你。”
禹司凤恭恭敬敬答个是,慢慢站起来。他显然心神激荡,双手微微颤抖着,半天也吐不出个字。
璇玑跑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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