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救她,条件是你以后不许再跑去骚扰辛湄。”
半天没有听到眉山君回答,覃川在黑暗里努力竖起耳朵,冷不防有人托住她后脑勺,将颗冰冷馨香丸药塞进口中。她口舌喉咙已然僵硬,无法吞咽,那人便用指尖蕴仙力助她咽下丸药。
那手指带着滚烫热气,顺着咽喉向下滑,丸药在喉咙里便被烫化开,浓厚香气充斥四肢百骸,甘泉般洗涤她腐朽干枯躯体,久违精力开始酝酿,她只觉身体慢慢变得轻盈,像是要冉冉升空似。
“这药丸凡人承受不起,如今她身受诅咒只好另当别论。日后须得调理仙力,仔细修行。便宜你,白收个漂亮弟子!”
那人手在胸口重重按,覃川不由自主啊声,飞快睁眼。视线还是有些模糊,隐隐约约见到那人身材修长,自她胸前抓起把密密麻麻银针,根根带血,转身便同着眉山君出去。
“咒具已经取出,想不到居然如此狠毒……”
说话声渐渐远去,覃川使劲眨眼,依然什也看不清。想要起身,可是忽然又觉得很累,每根手指都软得酥掉。香甜黑暗再度袭来,这是三年来覃川第次心甘情愿地沉入睡眠,睡得极香。
直到她醒后有那段时间,不管她怎问,眉山君都咬死嘴巴就是不说谁救她,好似对那人有冲天怨气般,提到脸就要发绿。
覃川素来聪明,察言观色些时日,便也看出那人到底是怎个身份。某日特地提好酒找眉山君秉烛夜谈,无非是想套话,待他喝得半醉,便故作随意地提到:“想又想,难不成师叔是放下身段去求那战鬼?还当师叔很讨厌他呢。”
眉山君脸上阵红阵白,捧着水桶般大小酒杯突然就哭起来,个劲儿捶胸顿足:“死傅九云!你醒这笔账老子要和你算清楚!老子为救你女人,连情敌都求上!老脸往哪里搁哟!”
覃川赶紧从酒缸里又舀桶酒给他满上,连连赔笑:“多谢师叔救命之恩,原来您是找那只战鬼。是答应什条件吗?”
眉山君泪流满面,长吁短叹,不管她怎问,都不肯再说。
覃川只好哄他:“师叔放心,既然咒文已经解开,也可以四处走动走动。您告诉小湄在哪里,去找她,帮您说说好话,保管哄得她心花怒放,来眉山居陪您。”
他挂两条泪,双眼发光地看她:“……真?”
“十足真金真。”
“可是可是……她身边总跟着那只战鬼……”
“不怕战鬼,再说是女嘛,他也不能拿怎办。”
“那……那多不好意思啊……”眉山君心花怒放,还要摆出矜持小样儿,踯躅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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