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川在被提上楼那段时间里想无数个脱身法子,奈何没个派得上用场。此人个子比她高,身体比她壮,本事比她强,鼻子比狗还好使,真要铁心看住她,就算马上背后生出十双翅膀也飞不走。
钳制住她手突然松,她连退三步,撞在床上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只听咣声,房门被他用力摔上,还反插好几道。她那颗脆弱小心脏立马不争气地开始狂跳,瞠目结舌地看着他面冷笑着慢慢走过来,面还在脱身上大氅。
“你……你要做什?!”覃川赶紧护住自己领口,想往后退,但后面好像是床,这位置简直是大大不妙。
“你说要做什?”他笑得狰狞,大氅带子打死结解不开,他恶狠狠地把扯断,布料被撕裂声音令她胆战心惊。
“别过来!你别过来!”她连滚带爬,绕到桌子后面,抱头大叫,“上次献身你说不要!这次没机会啦!”
“是吗?大人就爱这强迫调调。”大氅甩,覃川只觉腰被什东西钩住,股大力传来,实在抗拒不得,踉跄着跌在床上。她脑子里片空白,凄凉地喊道:“三天没洗澡啦!”叫完也不知死活,赶紧先把眼睛死死闭着,不知他魔爪何时落下。
谁晓得等半天,此人没半点动静。覃川小心翼翼把眼睛撑开丝丝缝,却见他只脱大氅,里面衣服半点不乱,正端杯茶盘坐在床头吹那热气。见她偷看自己,他便嗤笑:“把那怀春心收拾收拾,赶紧给坐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