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久,如果真有那天,她又能怎办?
她自己也不知道。
夜过三更,香取山喧嚣俱停,狂欢天人们都已陷入梦乡。
翠丫屋内依旧灯火通明,她影子清晰地印在窗纸上,随着烛火晃动,竟有些诡异。覃川无声无息地靠过去,就着窗户上缝隙朝里面张望,却见她神情呆滞地坐在床头,对面却盘着只通体半透明狐狸,朝她摇头晃尾,动作极古怪。
这是狐魇术,翠丫被魇住后,无论做什都不自知。覃川退步,取出白纸吹口气,白纸瞬间化作个青铜面具。她正要戴上,忽听屋内阵响动,窗户吱呀声被打开。翠丫身上只穿件松垮小衣,怀里抱着那只狐狸,只脚刚跨出窗台,不知要去哪里。
覃川出手如电,把抓住她襟口,猛力推。翠丫像是被阵风吹起来似,轻飘飘地飞回床铺,被子落在身上,她半点也没有要醒意思。
那狐狸见势不妙,正要遁逃,冷不防身后阴风乍起,身体被排密密麻麻利齿咬住,动弹不得。
覃川静静合上窗户,转身便走,那只白纸幻化出猛虎柔顺地跟在她身后,倒是它嘴里咬着狐十九突然开口:“尊驾是谁?何必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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