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事。”
看门人吓跳——是真跳起来——双手捧着盒子,连声说:“怎不早说!原来是玄珠大人要东西!要是误时辰,她那个脾气……啧啧!”
覃川边在名录上写自己名字,边问道:“大叔,每天都有那多人从外面给紫辰大人送东西吗?”
“那倒不是,你新来吧?怪不得不清楚。后天是紫辰大人二十三岁生辰,知道人自然要送份贺礼。不过外面那些杂役也不想想,紫辰大人是什身份,怎能看上他们那点不值钱破烂玩意儿?每年都送,倒要劳烦老人家扔掉。”
覃川扶额想象左紫辰怀抱堆铜饼子银匣子,依然端出凛然不可侵犯姿态,不由被逗得直乐。不知为何,脑海里却浮现出五年前第次见到他情景。朝阳台上那惊鸿少年,手执长柳,难得临风笑,当真秀若芝兰,不知迷倒多少怀春少女。
明明他心里面比冰雪还要冷酷,喜欢他人却总有那多。
她把名字写完,拍拍手准备走人,看门人忽然喊住她:“等下,刚好你来,这封信你带给赵管事吧,是顶要紧事。”
覃川微微眯眼,把信在手里捏下,笑答:“好啊,定带到。”
路从南殿出来,天色已经暗。
覃川找个僻静地方,靠在石壁上擦亮火折子。那封信没封口,仙山福地素来不做这等防人之事,讲究磊落光明,于是今日便遇上她这个不怎光明磊落人。
展开信纸,就着火光飞快看遍,覃川眉尖突然蹙,竟不知是惊是喜。原来下月白河龙王要来香取山做客,内里管事令赵管事清点外围杂役,入内做各类准备。
她看信看得入神,忽听身后传来细微踏雪声,心下猛然惊,飞快将火折子丢在地上,脚踩住,下刻便被双臂膀结结实实地拥在怀里。
覃川心中有鬼,屏住呼吸动也不动,只觉那人身材高大,似是喝酒,馥郁酒气带着暖暖吐息喷在她耳郭上,又痒又麻。
“来得迟,是不是在怨?”那人低低笑着,声音醇厚,偏又带着丝酥软,字字诱人。
覃川不说话,惊疑不定地缓缓摇头。
那人扶着她肩头,将她转过来,她亦是不敢反抗,所幸此刻天色暗沉,头顶又有石壁阻隔,对着面也看不清轮廓。
“青青,怎不说话?肚子里在骂?”他手自肩头滑上去,按住她后脑勺,细细抚摸长发,另只手却捏住她柔软耳垂,摩挲爱怜。
覃川怕痒,急忙躲下,他带着醉意笑道:“还不说话?唔,自有办法让你说。”
覃川只觉鼻前暖,他脸忽然凑得极近,在她唇边轻嗅,然后对着那芬芳之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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