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着头。“那你怎做?”
乔治扭扭他长脖子。“怎做?积聚全身力量,用拳头朝他驾驶座车窗砸去,车窗被砸得粉碎。手直接落到肯顿·罗德左边太阳穴上,他当场昏过去,脑袋落在他女友腿上,那副保时捷太阳镜依然挂在脸上,不过已经歪掉。”
笑着说:“你被逮捕没?”
他摇摇头。“没有。接着,他女友开始扯着嗓门大叫起来:‘噢,天哪!噢,天哪!你杀死他!你这个变态!’她跳下车子,朝警局跑去,想找警察过来。几分钟后,肯顿·罗德刚刚醒来,他女友带着名警察回来,这名警察碰巧是好友皮特·奥兰多。她冲到驾驶座边,扶肯顿·罗德下车,将他身上玻璃碎片清除掉,接着,他们两个开始对皮特·奥兰多嚷嚷,要求他将逮捕。”
“安妮特跑出来,大叫着,‘皮特,他撕罚单,还把它扔到地上!他是垃圾虫,而且他还在防火区停车!’听到这些,皮特绕着车后走圈,开始严肃地摇着头。接着,他转向肯顿·罗德说,‘你把车停在防火区,现在就把你车子挪开,否则会把它拖走。肯顿·罗德开始喘着气咕哝着,边咒骂着奥兰多,边上车用力地摔上车门。接着,他启动车子,后退几英尺,这时,皮特举起手大叫着,‘停车!先生,请下车!’肯顿·罗德停车,走出来说,‘又怎?’皮特说,‘闻到你呼吸中有酒精味。需要对你做个清醒度测试。’现在,肯顿·罗德开始对皮特大嚷着诸如‘你知道他妈是谁吗’这类废话,分钟后,皮特·奥兰多因酒后驾车逮捕他,给他戴上手铐时他仍然在骂个不停。
们三个人至少大笑分钟,这是将近10年来第次清醒地捧腹大笑。事实上,甚至都记不得上次大笑是在什时候。当然,这个故事传达个信息——当时乔治刚刚戒酒,也就是说,他还没有做到真正清醒。他可能已经戒酒,但他表现得仍像酒鬼样。
最后,乔治恢复镇静,说:“你是个聪明家伙,所以想,你应该懂意思。”
点点头。“是,想杀掉干预者并不是清醒人所作所为。”
“对,”他说,“这种事情想想、聊聊甚至开开玩笑都没关系,但如果真付诸行动话,那就说明你还没有清醒。”他深吸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到现在为止,已经清醒20多年,每天仍去参加会谈——不是说不想喝酒,而是因为,对来说,清醒绝不仅仅意味着不喝醉酒。当参加会谈,看到像你这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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