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的单元正门大开着。我的两位室友都在里面,此时,他们正坐在一张由某种看起来很廉价的漂白木材制作的环形餐桌旁,愤怒地在螺旋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嗨,我是乔丹,”我说,“很高兴认识你们。”
他们甚至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其中一个50出头的高个子金发男人就先说了句,“道格·塔尔博特想要干什么?”
接着另外一个长得很英俊的家伙补充说:“是的,你怎么会认识道格·塔尔博特?”
我朝他们笑了笑说:“是的,噢,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们。”接着,我没说一句话,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进了我的卧室,关上了房门。屋里有3张床,其中一张没有整理。我将手提箱扔到床边,坐在了床垫上。房间另一边,一张廉价的木制电视柜上摆放着一台廉价的电视机。我打开电视,转到了新闻频道。
一分钟后,我的室友开始轮番“上阵”了。金发男说:“白天看电视是不好的行为。”
“这会加重你的病情,”英俊男说,“这种做法不是正确的思维方式。”
正确的思维方式?我的天哪!如果他们知道我的思维有多么扭曲和变态的话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噢,谢谢你们对我的病如此担心。”我迅速说道,“不过我将近一周没看电视了,所以,如果不介意的话,还请二位不要替我操心,还是操心你们自己的病吧。如果我想按错误的思维方式行事的话,我就一定会那样去做的。”
“你是什么科的医生?”金发男指责般的问道。
“我不是医生,对了,那边那部电话是怎么回事?”我示意了一下木桌上摆放的一部黑色Trimline电话。电话上方有一个小小的、迫切需要清洁的长方形窗口。“我们被允许使用这部电话,或者,这也被视为错误的思维方式?”
“不,你可以使用,”英俊男说,“不过仅限于拨打对方付费电话。”
我点点头。“你是什么科的医生?”
“我曾经是一名眼科医师,不过我失去了执照。”
“你呢?”我问了问金发男——他绝对是希特勒青年会的成员。“你也失去了执照?”
他点点头。“我是一名牙医,失去执照是我罪有应得。”他的语气完全是机械式的,“我患有一种可怕的疾病,我需要得到治愈。多亏了塔尔博特·马什的工作人员,我的康复现已取得了极大的进展。一旦他们告知我我已痊愈,我会努力重新拿回执照。”
我摇了摇头,仿佛我刚刚听到了一些完全有悖于逻辑的话语,接着,我抓起电话,开始拨老布鲁克维尔的号码。
那位牙医说:“通话超过5分钟是不好的行为,这对你的康复不利。”
眼科医师补充道:“工作人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