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个妓女和大量的d品。我们又从拉斯韦加斯大街上找来了30多个妓女,另外加利福尼亚州也来了一些。我们还带来了6名纽约的警察,就是我青睐的解决Stratton新出现那些问题的几个警察。到了那里后,这些纽约的警察很快就跟拉斯韦加斯当地的警察打成了一片,所以我们就把其中几个也请来了。
单身聚会是在周六的晚上。艾略特和我在楼下包了一张桌子玩21点牌,边上满是保镖和旁观的陌生人。艾略特同时玩5手,我玩剩下的两手。每手的赌注是1万美元,我们俩是热血沸腾,摇摇欲坠。我吃了5片安眠酮还有至少8粒可卡因,艾略特也吃了5片安眠酮,而他吃的可卡因都足以让他来几个滑雪跳了。我赢了大概70万,他都超过200万了。我不停地咬着牙,吱吱作响,说道:“我们就此打住,上楼去凑凑热闹。”
当然,艾略特听得懂我吃完安眠酮后含糊不清的话,于是他点头朝我示意了一下,我俩就朝楼上走去。那一刻的我已经神情恍惚、摇摇欲坠,我只知道那一整晚我都在赌博;我在出纳柜台停留了一下,用筹码兑现了100万美元塞进了一个蓝色的Mirage背包里,一把拎起来扛在了肩膀上。艾略特还不想就此收手,于是他把筹码留在了桌子上,起身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
到了楼上,我们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巨大的双开门。大门的两侧把守着全副武装的警察。门一开,就是单身聚会的现场。我和艾略特步入会场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简直就是索多玛和蛾摩拉城“转世”。会场后面的墙壁全是平板玻璃,可以看到对面的脱衣舞会所。屋子里到处都是人,跳舞的跳舞,打闹的打闹。感觉屋顶快要塌下来而地板却在不断地往上升;屋里弥漫着两性的味道,并且夹杂着汗水和刺激性的纯大麻的气味。音乐声震耳欲聋,似乎跟我的胃起了共鸣。六七个纽约的警察监视着屋子里的人,确保不出什么意外。
那一刻,我突然对我生活中所充斥的这些事物感到非常恶心。Stratton又往下堕落了一层。于是我只能回到楼下自己的房间,拿出赞安诺、安必恩和吗啡卷在一起抽,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艾略特·拉维尼摇晃着我的肩膀把我给弄醒了,他平静地跟我解释拉斯韦加斯这里实在是太颓废了,因此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我正巴不得呢,于是马上开始整理行装。但那时,我忽然发现保险箱里的钱不翼而飞了。
这时,只听到客厅里传出艾略特的声音:“昨天晚上我手气不太好,没办法就从你那里借了点钱。”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艾略特输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