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的弱点就在于,他仍然透过少年的眼睛看维克多。他仍然崇拜着维克多,因为维克多曾是成功的可卡因交易者,而他只不过是个成功的大麻交易者,这在d品交易食物链中可是相差了一级。
见完艾拉后我就回到Stratton办公室和丹尼坐下来谈了谈,几乎毫无保留地向他解释了我的计划。讲完后,他的反应正如我所预料的一样。
“在我心中,”他说,“你永远都是Stratton的主人,Stratton60%的收益永远归你。不管你是否在附近另设办公室,还是决定驾驶游艇环游全球,这一事实都不会更改。”
一小时后的现在,他已到达Tenjin,立即大口喝下了一大杯清酒,接着,他又向我们三个的杯中斟满了清酒,举起自己的酒杯,仿佛要敬酒。丹尼说:“为友谊和忠诚,干杯!”
“来,来!”我欢呼道,我们四人举起白色的瓷杯一起碰了碰,然后将杯中温暖、猛烈的清酒一饮而尽。
我对肯尼和维克多说:“听着,我还没有跟丹尼谈起杜克证券的事。”——纯属谎话——“现在我快速跟他讲一下,让他知道这个计划的关键内容,怎么样?”
维克多和肯尼点点头,我迅速跟他讲了些细节。当我谈到杜克证券的选址问题时,我转向维克多说:“我给你几个备选项:第一个选择是,去新泽西州,过了乔治·华盛顿大桥就是,在那里开办公司。最好是在利堡,或者哈肯萨克河也行。不论你选哪个,招聘都不成问题。你能够把北新泽西州以及住在曼哈顿却不想在曼哈顿工作的孩子们都吸引过去。第二个选择是,去曼哈顿,但这是把双刃剑。一方面,曼哈顿人很多,所以招聘不成问题,但另一方面,你会发现你很难在那里建立忠诚。”
“Stratton成功的关键之一是,我们是这里唯一的一家证券经纪公司。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看看这家餐厅,”我示意他们看看所有的餐桌,“在这里,你能看到的只有Stratton的人。所以,维克多,你所拥有的就是一个独立的、自给自足的社会”——我抑制住冲动,没有使用“教派”这个更为恰当的词语——“这样,你听不到别的观点。如果你要在曼哈顿设立办公室,你的手下会和数千家公司的经纪人们一起就餐。现在看来这一点或许并不重要,但相信我,将来这肯定会成为大问题的,尤其是,当媒体开始对你进行负面报道,或者你的股票开始狂跌时。那时你就会备感欣慰,在新泽西,没人会往你的经纪人耳朵里吹风。不过说归说,我仍然把决定权交给你。”
维克多故意缓慢地点着他那硕大的熊猫头,仿佛在权衡着利弊。他的这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