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观察着。最终,足足有10秒钟,他吐了口气,但只有一缕烟出来。简直难以置信!烟哪儿去了?
我正要问他,他突然说话了:“你一定得给我讲讲从美国飞往瑞士的航班上发生的事。这简直是传奇。”他朝我眨了眨眼。接着,他摊开双手,耸耸肩说,“但我,呃,我是个简单的人,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一个女人——我可爱的太太!”他眼珠子转了转,说,“我对你的经纪公司以及你名下的所有公司可是听说过不少。你这么年轻就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真是了不起!我想说的是,你现在看起来还像个小孩子,但是……”
“造假大师”开始滔滔不绝,说我有多年轻,我有多厉害,但我发现我很难跟上他的讲话。我一心盯着他那硕大的颌骨,仿佛就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一艘飘摇不定的帆船。罗兰德长着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前额很低,大鼻子胖乎乎的。他的肤色很白,脑袋似乎直接架在胸部而不是脖子上。咖啡色、近乎黑色的头发在圆圆的脑袋上向后梳着。我的第一印象是对的:尽管这块瑞士地毯令人生厌,但却散发出了一种内在的温暖,一种平和、安逸的生活状态。
“……我的朋友,我把这件事的方方面面都说了。毕竟,外观是使事物产生差异的决定因素。按你的话说,那就是‘不要忘记加点缀物’,我说得对吧?”他笑着问我。
尽管只听到了他这番话的最后几句,中心主题却很清晰:书面证据就是一切。我以比平时更为木然的语气回答说:“罗兰德,我非常赞同你的观点。我一向引以为傲的一点是,我是个做事非常小心谨慎的人,一个对周围状况十分现实的人。毕竟,像我们这样的人是万不可粗心大意的。我们可不是女人或孩子,我们的粗心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以一种充满了睿智的语调说着,但内心深处我希望他从未看过《教父》。抢了教父的风头让我稍稍内疚了一下,但我却似乎阻止不了自己。电影中充满了这样精彩的对白,剽窃几句似乎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从某个角度看,我的生活方式像极了教父,不是吗?我从不通过电话谈事情;我将心腹限定为极少数交情深、值得信任的朋友;我向政客和警官支付好处;有比尔特莫尔和门罗·帕克等人每月向我“进贡”等等。但是,和我不同的是,教父没有d,y,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上了金发美女的套。噢,这些都是我的致命伤,毕竟,没人能够十全十美啊。
很显然,他并未注意到我的剽窃做法,而回答说:“对于你这个年龄的人来说,这可真是个很棒的观点。我非常赞同这一点。粗心大意是任何一个认真的男人都承受不起的奢侈品。今天我们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