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酒店,前往入住手续服务台,说出以下这句神奇的话语“我叫乔丹·贝尔福特,我要入住总统套房”时,那种感觉妙极了。噢,我知道,最根本的原因是,我是个缺乏安全感的浑蛋,不过管它呢!
我挖苦她说:“噢,世界银行家小姐,谢谢你提醒我当前的国际汇率,不然我可记不得。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房间每晚13000美元的价格绝对物有所值。不过我在想,酒店开出这么高的价格,是不是得给我配备个奴隶才对,你说呢?”
“我会努力给你找一个的,”珍妮特说,“但我给你争取到一个优惠,明天你可以晚一点办理结账手续,所以我们只需付一个晚上的钱。看看,我总是这么给你省钱。顺便问一句,娜丁的姨妈还好吗?”
我立即进入了多疑模式,迅速计算我们的电话交谈遭到窃听的可能性。联邦调查局会有这个胆量窃听珍妮特的电话吗?不,肯定不会!如果窃听一个人的电话而通话双方又从没讨论过什么实质的内容,那么代价可是极为惨痛的,当然,除非联邦调查局一心想拿“性变态”或“瘾君子”的问题来对付我。那么英国人呢?英国军情六处会不会因为我尚未犯下的罪行来跟踪我?不,这也不可能!他们一直在忙着对付爱尔兰共和军呢。他们怎么可能会把精力放在“华尔街之狼”以及他贿赂一名退休教师的魔鬼计划上面。当然不可能。确保我们的谈话十分安全后我回答说:“她很好。我刚去她公寓拜访了她。英国将‘公寓’称为‘flat’而不是‘apartment’,珍妮特。”
“这还用你说。”电话那端传来了珍妮特刻薄的声音。
“哦,抱歉,我忘了你是个世界通。不过,我得在伦敦再待上一天,我在这儿还有点事情要处理,酒店这边帮我再订一个晚上,另外,确保周五早上飞机在希思罗机场等我。告诉驾驶员当天飞个来回,帕翠西亚周五下午就回英国,明白吗?”
耳边又传来了珍妮特特有的尖酸,“我会照您的吩咐去做的,老板”——为什么一说到“老板”这个词时她总是这么不屑——“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得特意告诉我你要在伦敦多待一天。”
她是怎么知道的?我想在私底下拿到安眠酮——远离瑞士银行家的视线范围——这一意图真的就有那么明显吗?不,这只是因为珍妮特太了解我了。在这方面她和女公爵倒是挺像的,不过,我对珍妮特撒谎的次数远远少于我的太太,所以她更擅长预料我何时要做坏事。
我又得撒谎了:“本来我懒得回答,不过既然你挑起这个话题了,我得派你做件事。是这样的,伦敦这边有家很火的夜店,名叫‘Annabelle’s’,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