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裳也光鲜,什书画呀,诗词呀,没有不会,驸马就算拍死几匹千里马也及不上你啊。”说完这话,她转向皇后。又道:“梁先生会东西多,想必有些绝技是别人没有,公主很喜欢,常请他到阁中切磋。梁先生服侍公主也尽心,从早到晚,成日相随左右,说句玩笑话,不知道看见他们这情形,都对他们指指点点,倒以为梁先生是驸马呢!”
她说是“说笑”,但此刻目意阴冷,并无点玩笑意味。皇后自然全明白,略沉吟,她抬目,微微对杨夫人笑着:“果然国舅夫人是见过大世面贵人,不与那些乞儿般见识,听到些狂言妄语,笑笑也就过。记得当年带乳母入宫,乳母见宫中内臣可以任意出入闺阁,乃至伺候娘娘们梳洗更衣、左右扶掖,不由大惊失色,说这些事岂是男子可以做。章惠太后听见,便教训她说:‘内臣中官并非男子,与豪室之家所用侍女无大异处,惟力气头脑都强过般女子,更好使唤罢。他们自幼净身,又在宫中受过严格调教,行德无亏,全无秽乱宫廷可能,出入闺阁又有何不可?你们只当他们是女孩儿看待便是,别惊乍,否则,知道,会说你是严礼义,守大防,不知道,只怕倒会笑话你小家子气,使唤不惯这种天价祗应人。’乳母听很是惭愧,以后也就习以为常。想必宫外见过内臣人不多,偶然看到怀吉,还把他当男子呢,所以才有些不三不四话传进国舅夫人耳中。好在国舅夫人往来禁中二十年,见识原与宫眷样,其中情形自然清楚,不会拿这种闲话上心,没来由生些闷气。有如此明事理家姑,实乃公主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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