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秀、郭逵、孙利,而逃跑那位名为王胜。张先生命人将三人身上所带之物尽数搜出,拿回去上呈帝后。
这些物品中,有件女人用抹胸,绣工精致,不像坊间所制,且其中藏着页书信。皇后展开读后怒不可遏,立时唤侍女名字:“双玉!”
那名叫双玉女子本是近身服侍皇后内人,此刻早已是脸色煞白,虚脱般地跪倒在地,伏在皇后足下哭道:“娘娘饶命,什都不知道……”
“这信是你写,竟约贼人何日何时在何处见面。”皇后把信抛到她面前,冷道:“你与他暗通款曲许久罢?果真什都不知道?”
双玉拼命摇头,道:“真不知道……奴婢该死,年前偶经崇政殿时与颜秀相遇,时糊涂,受他引诱……但真没想到他如今为何会做出这等事来……真毫不知情……”
“你确实该死,”皇后现在语调渐趋和缓,但语意并不柔软,“就算你对颜秀谋逆之事并不知情,但与禁卫私通已是重罪,按律当诛。”
双玉惊恐,朝皇后磕头磕到头破血流,请求皇后宽恕,皇后仍肃然端坐着目视前方,根本不垂目看她。
旁张美人倒看得轻笑出声:“双玉,皇后不像官家那心软,磕头没用。”
这提醒双玉,她忙转朝今上,连声哀求他饶命。今上看她哭得梨花雨重,颇有不忍,便对皇后说:“看在她服侍你多年份上,暂且饶她这次罢。”
皇后不答,起身入内,片刻后回来,已换褕翟之衣,戴着九龙四凤冠,作庄重朝会装扮,再朝今上下拜:“内人袁双玉私通侍卫,秽乱宫禁,按律当诛。请陛下许臣妾依宫规处决袁氏。”
今上道:“虽则如此,法规终究为人所定,亦可稍作变通。双玉原很谨慎,入宫多年不闻有过,而今只是时糊涂才犯此罪。不如改以廷杖痛打,已足以惩戒。”
皇后摆首说不可:“如此无以肃清禁庭。”
今上尽量微笑着,起身去扶她,试图好言劝解:“皇后请坐,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皇后不受他碰触,略略退后避开,欠身道:“袁氏罪行明确,并无冤屈,而今众目睽睽,皆已看见,若陛下饶恕她,开此先例,日后再难管束六宫之人。望陛下以大局为重,当机立断,下令赐死。”
双玉听“赐死”,哀声更甚,膝行几步上前拉着今上衣裾,颤抖着边哭边恳求:“陛下救救奴家……”
今上叹气,再请皇后坐,要与她慢慢再议,皇后坚持肃立于今上面前,既不入座也不出声。
今上不禁有些恼火,指双玉冷睨皇后,道:“她伺候你许多年,你纵养个猫儿狗儿,到如今多少也有些感情罢?为何对她毫不宽容,决绝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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