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
？”公主追问。
徐姑娘想想，道：“那
就猜四正
负罢。”
公主双眸闪亮，唇角微抿，带出抹有所克制
得意笑容，仍不揭晓结果，转首看厅中诸人：“你们呢？猜对
有赏。”
众人也笑着顺势去猜，有与三位姑娘答案致，也有说四负正或全正全负，几乎把所有可能出现结果都猜。
直未说话，但最后她目光落定在身上。
“哦，怀吉，”她竟然下唤出名字，且语气那自然，像与她是相识很久，“你来！”
走近几步，拜见公主，兼向三位姑娘问安。
“平身平身。”公主含笑说，第次听到宫中贵人把如此矜持两个字说得这样欢快，“怀吉，你也猜猜。”
并没有细看她最后拨钱动作，所以对她手下铜子正负没有清晰概念，但注意到此时她压住铜钱双手不是并列平放，而是手交叠在另手上，且上面那只手手背微微拱起。
于是有个与众不同答案：“臣不知具体正负数，但知其中枚钱应是非正非负。”
“啊，”她愕然问，“你怎知道？”
她手松开，下面那只手虎口间夹枚竖着铜钱，正是非正非负。
微笑作答：“臣也是猜。”
她也不再追问，开心地笑着对姑娘们伸手：“你们都猜错，拿钱来！”
苗昭容故意责备她：“哪有用双手夹钱理！你坏规矩不说，还好意思问姑娘们要钱。”
范姑娘也笑说：“正是呢，这钱不能给你。”
言罢作势要收回做筹码铜钱，公主急，扑过去伸出双手又是抓又是扫，壁抢钱壁笑：“放下放下！都是！”
大家也只是逗她玩，最后都让她把钱抢到手。
公主把钱拨拢到自己面前，十分满意地看着点点头，然后转而对说：“怀吉，这些钱赏你。”
垂目道：“臣刚才只猜中枚，并未全中，不该得赏钱。”
她想想，说：“也是。”把钱往同伴处推，笑道：“那你们分罢，不玩。”随即站起，蹦蹦跳跳地靠近，“你跟来，有话要问你。”
说完自己先朝外走，尚未移步，已有四五位内侍内人欲跟上，公主止步回首，命令他们：“都不许动！只准怀吉跟着。”
宫人们面面相觑，公主毫不在意，转身过来拉手：“走罢。”
颇尴尬，欲缩回手，又恐对她来说这是失礼行为。尚在犹豫间，已被她拉着出阁门。
她拉到后苑瑶津池畔才停下，双眸清亮，好奇地问：“班婕妤是谁？”
这突兀问题令怔，才意识到这问题跟为她作辩词有关，不禁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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