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过,觉得也许帮得上忙。”
“真吗?”
“你需要给普雷斯顿提供点别,他没法抗拒东西。”
“那是什呢?”
“厄克特竞选活动内部报道。谁知道呢,甚至可能会赢呢?如果赢,那些之前帮助过人在佛里特街就能节节高升。向你保证,玛蒂,如果赢,你帮助肯定尤其功不可没。”
“你是认真吗,弗朗西斯?为?”
“当然啦。”
“但是为什呢?”
“因为!”他双眼被笑意点亮,接着又变得严肃起来,深深地看着她,“因为你是个特别好记者,玛蒂。因为你非常美丽——说这个不算冒犯吧?”
她抛出个风情万种浅笑,“你完全可以这说,但不可能发表任何评论。”
“还因为,玛蒂,喜欢你,非常喜欢。”
“谢谢你,弗朗西斯。”她往前斜斜身子,吻他,这次不是在脸颊上,而是嘴唇。但她立刻又受惊地退回去,“对不起,不该这做。”
他站在原地没动,稳如磐石。她又吻上他双唇。
已经很晚很晚,凌晨点过很久,玛蒂已经回到自己家。而厄克特却离开家,回到下议院办公室。秘书早已清空烟灰缸,洗净酒杯,摆正坐垫。他离开时候这里还人声鼎沸,现在却死般寂静。他关上门,仔细地锁好,来到四个抽屉文件柜面前,越过粗壮结实保险杆,伸手放在密码锁上。他拨四次转盘,来来回回,直到听到轻微“咯哒”声,保险杆落在他手中。他把这东西放在旁,打开最底下那个抽屉。
抽屉嘎吱嘎吱地打开,那里面装满文件,每份文件上都有名议员名字。每份文件里材料都足以让那个议员颜面扫地,甚至锒铛入狱。这些都是他小心翼翼从党鞭办公室保险箱里取来。他用将近三年时间积累起这些秘密,这些愚蠢到家行为。
他跪在地上翻看着份份文件,终于发现自己想找东西。那是个厚厚信封,上面已经写地址,并封口。他把信封放在边,关上抽屉,又锁上文件柜。习惯性地仔细检查下,确保保险杆和密码锁合上。
他没有径直开车回家,而是来到索和区破烂地下市场,找到到处都是摩托车送信人。他把信封留下,用现金付钱,嘱咐对方定要送到目地。当然,如果他就在下议院投递要方便很多,那里有这个国家最有效率邮政局之。但他可不想让这个信封上出现下议院邮局邮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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