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回来,“但你能给点小小提示吗?泄露消息肯定是那两个人,来自执政党或者z.府,对吗?”
“你洞察力和脚踝样出色。”
“自从大选结束以后,党派总部和唐宁街就在闹不和。你说起因是党派宣传活动,那很自然应该推断消息来自党派总部。”
“你很棒,玛蒂。但这不是跟你说,好吗?对于从哪儿得到风声,绝对不会再说个字。”他之前那种轻松快活语气消失,变得十分正式和警惕。
“不用担心,会帮罗杰保守秘密。”
肯德里克刚喝口酒差点没噎住。他把酒吐回杯子里,双目圆睁,惊慌失措地看着她。“你觉得有这浅薄?就因为你在面前牺牲点儿色相,就要出卖个老朋友?”
老朋友?拼图碎片终于开始合在起。
“知道是罗杰,不需要你来确认,也不是来调查什。没有这事儿,他麻烦也够多。这事不会出现在新闻上。”
“那你来干什?”
“打听些消息,弄明白些事情。”
“刚刚还觉得有点喜欢你呢。想现在你该走,玛蒂。”
《镜报》两个男人午饭时间还直守在那里,晚上也依旧没离开。他们要读书读报,要吃饭剔牙,要就探头探脑。他们已经在那辆脏兮兮小车里连续等厄尔差不多四十八个小时,见证窗帘每次抖动,拍下包括邮递员和送奶工在内每个上门人。当然有厄尔妻子。她今天早就去拜访姐姐,这让厄尔稍感安慰。妻子是个特别善良和天真女人,她以为记者直在家门口蹲点是因为领袖竞选事儿呢——在某种程度上确是。
厄尔不知道向谁求助,和谁倾诉自己窘境和沮丧,找谁寻求点明智建议。他本身就是个特立独行人,待人真诚,有时正直得有点呆板。只不过犯个错误,如今就要付出如此惨重代价。
两个男人等得有些厌倦,他们走上前来敲门,“对不起,打扰您,厄尔先生。还是西蒙兹和皮特斯。们就代表们编辑问个简单问题。您认识他多久?”
他眼前又出现张西蒙照片。这不是在公共场合拍,而是在个摄影工作室,从头到脚穿都是带拉链皮装。上衣拉链直开到腰部,露出苗条“倒三角”体型,而右手则拿着条长长皮鞭。
“走开,走开。求你们——走吧!”他尖叫起来,声音太大引得左邻右舍都跑来窗口看究竟。
“如果现在不太方便,那们就换个时间再来,先生。”他们默默地回到车中,继续待在那里监视着厄尔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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