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没有任何参选意图,因为觉得作为党鞭长,应该保持最客观立场,做这场竞选旁观者,才最符合党派利益。”
说到这里,他清清嗓子。底下人屏住呼吸,沉默地等待着。飞速记录笔停下来,麦克风伸到最前面,电线长度都不够。
“大体上来说,观点依然没变。然而,《每日纪事报》提出非常重要,值得好好考虑观点。当然无法就在此时此地仓促做出决定,就算面对是你们也不行。相信你们会理解并且原谅。还希望可以和妻子进行次严肃长谈,她意见是最重要。接下来会进行全面细致考虑,明天将决定公之于众。恐怕在那之前不便再多说什。明天见!”
他最后挥下仍然握着报纸手,又在空中停好几秒,为满足不断尖叫摄影师。接着厄克特回到房里,紧紧关上大门。
玛蒂开始思考她就那样气冲冲地跑出普雷斯顿办公室是不是太冲动。这周末她直孤零零地待在家里,努力想着自己希望为哪家报纸效力。但在思考过程中,她非常迅速地意识到,没有任何家报纸政治新闻团队真正缺乏人手。她打很多电话,但成功约好见面寥寥无几。她还发现,业内迅速传开谣言,说普雷斯顿质疑她判断力之后,她含着眼泪冲出办公室。这样来她形象就变成个敏感弱女子,在大男子主义泛滥报纸新闻业,这种品质可不受待见。接着,则消息让她心情更糟糕,由于这段时间政治经济环境动荡不安,英格兰银行提高利息,防止投机者借此炒货币。几个小时内,按揭利率也随之上扬。玛蒂还有按揭贷款要还,还不是笔小数目。即使有稳定薪水,还这笔贷款也是很沉重负担。没有薪水,那土狼般残酷银行很快就要来敲门赶人。
当天下午,她来到下议院寻找厄克特。人人都在谈论他,厄克特这个名字成为下议院今天关键词。但他本人却踪影难觅,也不回她电话。结果,她漫无目地走在中央大厅旁边有精美雕花圆形楼道上,却不小心差点撞上他。他正意气风发地大步走在大理石台阶上,通身活力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她大吃惊,差点滑倒。他伸出手,抓住她胳膊,把她稳住,拉到边。
“嘿,玛蒂,怎遇见你啦,真高兴。”
“直在联系你。”
“知道。直在躲着你。”他这坦诚,连自己都吃惊地大笑起来,“别生气。在躲所有人。要低调,暂时要保持低调。”
“但你会参选吗?觉得你应该参选。”
“真不可能发表任何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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