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政客再怎邪恶也不为过,个记者再怎夸张也不为过。两者都有个明显特点:歇斯底里夸张。
十月三日星期三
接下来周,玛蒂数次试图联系上凯文·斯宾塞。尽管他热情洋溢而又彬彬有礼秘书不断向玛蒂保证,斯宾塞还是没有给她回哪怕个电话。因此,她故意等到秘书们通常下班时间之后很久才再次打电话,晚班保安直接帮她接通。
“斯多林小姐。啊,不,当然没有在躲你啦,”斯宾塞撒个谎,“直很忙。这段时间各种事情真是令人心烦意乱。”
“凯文,又需要你帮助。”
电话那头传来短暂沉默。只要没有面对面地四目相对,他就要勇敢和专心得多。“还记得上次帮助你情形。你说你要写篇关于民意调查报道。结果你写报道是专门唱衰首相。现在他已经下台。”他语气中有种安静忧伤,“他对直很不错,态度很好。觉得你和其他新闻媒体真是难以形容残酷。”
“凯文,那不是报道,请你相信。那篇被扣下来,名字也不在上面。那时候肯定比你还要生气。”
“恐怕是犯幼稚病。晚安,斯多林小姐。”
他要挂电话。
“凯文,再给点时间,求你!科林格里奇先生辞职有些蹊跷。”
他还在那头听着。
“就个人来说,不相信那些关于他和他哥哥传言。想帮助他恢复名誉。”
“不知道能怎帮助你,”斯宾塞语带怀疑,“无论如何,领袖竞选期间,除新闻办公室以外,其他人概不得和媒体联系。这是主席最严格命令。”
“凯文,现在很多事情都摇摇欲坠,处在危机边缘。不仅仅是党派领袖和你们能否赢得下次选举事情。还有些更为私人事情,关乎历史将怎样评价亨利·科林格里奇,是要给他打上‘骗子’印记呢,还是要给他个机会为自己证明清白?这是不是们应该为他做呢?”
那头又警惕地沉默会儿,然后开口:“如果能帮助你话,你想要做什?”
“很简单事情。你知道怎操作党总部电脑系统吧?”
“当然啦。直在用啊。”
“觉得有人对你们电脑系统做过手脚。”
“做手脚?那是不可能。们有最高级别安全防护。外面人不可能进来。”
“不是外面人,凯文,是内鬼。”
电话那头传来更长久沉默。
“好好想想吧,凯文。你民意调查是内鬼泄露出来。这是唯合理解释。直接把你给陷进去。”
她听到斯宾塞轻声咒骂句,看得出来,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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