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克特。”
“党鞭长,请等等,首相找您。”电话那头传来个女声。
接着个磕磕绊绊声音传来,厄克特简直都听不出这是谁。这声音黯淡、飘忽而又疲乏,“弗朗西斯,恐怕要跟你说些坏消息。《观察家报》给打电话。这些个狗娘养。他们说明天要刊登个报道。没法解释。但他们说哥哥查尔斯利用内部消息——z.府内部消息,买过某些公司股票。他们看到这消息简直激动死。他们说他们那儿有文件上证据——银行票据,股票经纪人开具发票,应俱全。他们说,他买价值五万英镑雷诺克斯,就在们批准他们新药上市几天前。批准后第二天他就卖,赚很多。所有这些留地址都是帕丁顿个假地址,这都是他们跟说。这个报道会登在头版头条。”说这些话好像用尽全身力气,他停下来歇会儿,似乎再没有说下去动力。“弗朗西斯,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从这儿得到内部消息。到底该怎办啊?”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厄克特先舒舒服服地坐在历久弥新皮质车座上。他坐在这个位子上驾车兜风,进行多少刺激冒险啊,“你跟《观察家报》说什吗,亨利?”
“没有。觉得他们可能并不想从这儿得到任何评论。他们只是想找找看查理在不在这儿。”
“他在哪儿呢?”
“死吧,倒希望。费好大劲找到他。他……又喝醉。叫他把电话线拔,谁敲门也别去应。”
厄克特抓住方向盘,久久地凝视着前方。他有种莫名其妙超然感。他发动这台机器力量实在太大,自己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去控制。他已经无法确定在下个转角将会出现什情况。而速度已然太快,已经远远超越安全范围。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这时候想改变主意?为时已晚。
“查理在哪儿?”
“在伦敦家里。”
“你必须派个人去看着他。他个人们可放不下心,亨利。听着,知道你肯定很痛苦。但们先解决问题。多佛附近有个很隐秘诊所,党鞭办公室专门把需要帮助后座议员送到那里去。你放心,绝对保密,而且服务也很好。诊所负责人是克里斯丁医生,医术很高明。待会儿给他打电话,让他去找查理看看。恐怕你还得安排某个家人去那儿守着,免得查理剧烈反抗什。你觉得呢?比如可以请你妻子萨拉去看看?们必须赶快行动,亨利。因为几个小时后《观察家报》上市,你哥哥家就会被包围。们必须要先发制人不让那些混蛋占上风。查理目前这个状况,还真不知道他会说出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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