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写篇关于民意调查报道,你就把它变成对科林格里奇彻底批判。有些话出自什‘高级党派*员’之口,尽是些批评和谴责。除,你到底还派谁到伯恩茅斯来?”
“这些信息来源是事,跟你没关系,玛蒂。这点你要搞清楚!”
“派胡言,格雷。他妈才是你派到这个会议来采访政治记者。你不能这样对遮遮掩掩。报纸上报道把原来那篇整个旋转百八十度,把科林格里奇彻底搞臭。几个星期之前,你签发报道里把他形象塑造得那叫个好啊,就像背后都带着太阳光辉。而现在他,你怎说来着,‘是个灾难般威胁,可能随时都会将整个z.府吞没’。这个报道出,今天早上就别想走出去,估计人人都像躲瘟神样躲。所以你至少得告诉到底是怎回事!”
普雷斯顿试过。他提供个解释,并非事情真相,但这又怎样呢?现在,他觉得是时候摆摆架子,胡乱用几句话应付过去就好。“来告诉你怎回事。个他妈精彩独家报道,就是这回事。还有你可能没注意到,玛蒂,是这家报纸总编辑,也就是说,不用浪费时间向遍布全国每个乳臭未干记者解释决定。你按照指示行动,遵守命令做事,们俩就相安无事,继续工作。明白吗?”
“那谁他妈给你下命令,格雷?”玛蒂咄咄逼人地问道。但回答她是“嘟嘟嘟”忙音,电话已经挂断。她沮丧地捶下椅子扶手。她不能也不愿意再多忍受秒。她直以为新机遇之门正在她面前打开,结果她编辑却扇扇关上,压住她前去开门手指。她无法理解,也不愿接受。
三十分钟后,她已经坐在早餐餐厅。她喝好几杯咖啡,试图理清自己思绪,但仍然无法理解眼下情况。唯让她感到轻松是,凯文·斯宾塞没有出现在这里。她脚边放着摞今天早上送来报纸。她不得不承认普雷斯顿是对,这是个精彩独家专题,是今天所有报纸中最出色头版。数字很有说服力,引用话极具冲击力。格雷维尔·普雷斯顿只不过是坐在伦敦办公室打几个电话,怎可能写出这好东西呢?她百无聊赖地玩着报纸上纵横填字游戏,突然感觉到片阴影从餐厅那头蔓延过来。她抬起头,发现高大肥胖本杰明·兰德里斯正在那头靠窗餐桌边坐着,与党派财政大臣皮特森勋爵进行交谈。这位大老板宽大肚腩挤在张完全无法承受其重量椅子里,尽量向另边倾斜着,直到肚子再也不能动。他正在对皮特森微笑,握手,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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