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感激。”兰德里斯低声咆哮着,现在他手指戳到厄克特胸口,“但从耶稣顶上十字架以来最不受欢迎首相,他感谢你能有个屁用啊,能存进银行吗?”
“你什意思?”
“现实点吧,弗兰基。政治上受欢迎程度就是财源啊。只要你们掌权,就可以继续做生意,做最擅长事情——赚钱。所以才支持你们。但你们这艘船开始进水,那就是人人自危。股市会狂跌,大家都不愿意投资。工会也要站出来闹。简直不愿意再往下看。从六月份以来就是这个情况。首相大人现在没什竞争力。就算他去亲个小婴儿,都会被认为是人身侵犯。他要把整个党派都拉下水,生意也要跟着起完蛋。除非你赶快采取行动解决问题,不然话,们都他妈要被活埋在坑里,彻底消失。”
“你真有这样感觉?”
兰德里斯停顿下,只是为向厄克特表明,这并非几杯香槟下肚后时兴起胡言乱语。
“感觉很强烈。”他又低声咆哮起来。
“这样看来,们还真有问题。”
“说得真他妈对。”
“你想让们做什呢,本?”
“弗兰基,要是股东们看见像亨利这样混吃等死,那午饭时间都撑不到,马上就把赶下台。”
“你意思是……?”
“没错。把他干掉。再见啦,拜拜啦!”生活在别处
厄克特高高地扬起眉毛,像兰德里斯这种男人,旦跨上马背喊“驾!”那就怎也拉不回来。“生命太短暂,别支持蠢蛋。弗兰基。这二十年拼老命地挣钱、奋斗,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老板泡尿撒得到处都是,把给毁。”
厄克特感觉到这位客人用巨大手指紧紧抓着自己胳膊,抓得生疼。这满身横肉男人背后是有真正力量,厄克特开始明白为什兰德里斯总是什事都能办成。如果他用钱和商业运作办不事,他就用身体力量实打实地进行肉搏,或者张开三寸不烂之舌到处去游说。厄克特直讨厌别人叫自己“弗兰基”,全世界只有这个男人坚持不改口。但只有在今晚,他不会提出任何抗议和反对。这场争辩,他心甘情愿,甚至欣喜若狂地主动认输。
兰德里斯靠得更近,他脸上写满凶狠阴谋,把厄克特更紧地逼在角落里。“私下给你举例子,好吗,弗兰基?”他四处看看,确保没人偷听,“有个‘包打听’跟说,很快联合报业集团就要被挂牌出售。如果消息属实,就要把它买下来。事实上,已经跟他们进行过好几场认真讨论。但有个断子绝孙律师居然告诉说,已经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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