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玩耍,不慎就绞到。”皇帝自然不相信,微微迟疑方道:“那正好也并瞧瞧。”定权手扶着床沿慢慢跪下,道:“陛下请坐下,臣有事要禀明陛下。这话说出,或者陛下会做雷霆之怒,是故臣亦不敢求汤沃药,只请陛下先将箠楚敲扑预备旁,臣方敢开口。”皇帝见他回来后话语行动皆荒唐放肆,此时也不免动怒,坐下道:“你先说,用不用得到那些东西,朕心中自然有数。”定权应声是,顿首道:“齐王此次罪行,陛下打算如何处罚?”
这话从臣下之口问出,自然是无礼到极点,皇帝只疑自己听错,指着定权转首问道:“太子适才说什?”旁侍立内官哪敢开口,已闻定权又道:“臣是问,臣身为储君,有过错,尚需陛下匡导教训。齐藩个宗室,今次犯下这等目无君上,不守臣节乱行,按着国法家法又要如何处置?”皇帝虽极力克制,两手仍是不住乱抖,半日里才说出话来,咬牙道:“你是仗谁势?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定权脸上神色不改,道:“臣并非有意无礼,陛下适前已说,过几日要让齐王之藩。只是臣想,按着本朝家法,齐王早已婚礼,之藩乃是本分之举。若是此外便没惩处,只恐内外上下臣心不服。”皇帝两太阳处突突乱跳,怒到极处,反倒笑出来,只道:“那朕到想请教太子令旨,你看此事要如何处置方好?”定权却淡淡笑下,抬首望着皇帝,轻声道:“陛下,当初陛下相信此事是臣所为,那时候又是打算怎处置臣?此事还需陛下定夺,臣不敢置喙。”
皇帝默默看他半晌,问道:“你还有话吗?”定权道:“是。”皇帝道:“并都说出来吧。”定权道:“此外,臣还想,五弟也已经行过冠礼,恐怕就藩事情,也该交代宗正寺多做留心,赵地王府,亦要早修早建。再二年,待他也娶王妃,安排起来,方不致临时忙乱,使仪典不周。”皇帝点头道:“不错,你都打算好,还要来问朕做什?”定权只是低头道:“臣不敢。”皇帝冷笑道:“还有话?”定权摇首道:“没有。”
皇帝咬牙半日,忽然泄气道:“朕不打你,也不罚你。再过几日你太子殿下还要上朝,先回去好好歇着吧。朕叫个太医过去,让他好好给你瞧瞧伤,你去吧,朕也乏,想歇。”定权闻言却是愣住,半晌方问:“陛下便不问问臣为何要说这些话?”皇帝摆手道:“你们个个心思,朕不想知道。”定权黯然笑声,道:“陛下,臣今夜从顾将军那里回来,忽然想起卢先生以前教过书。陛下从来没有听过臣背书,今天臣背来给陛下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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