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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顾小五有哪里好，永远也不会告诉你。”
李承鄞忽然笑
：“可惜他已经死。”
是，可惜他已经死。
他说道：“你跟回去，既往不咎，还是会对你好。不管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顾小五，只要你肯跟回去，便再不会提起此事。”
对他笑笑，说：“只要你答允
件事，就死心塌地地跟你回去。”
他脸上似乎点儿表情也没有，只是问：“什
事？”
说：“要你替捉百只萤火虫。”
他微微震，似乎十分费解地瞧着。
视线渐渐模糊，却仍旧是笑着：“忘川之水，在于忘情……忘川神水让忘三年，可是，却没能让忘记辈子。”
眼泪淌过脸颊，笑着对他说：“像你直都忘，多好啊。”
他怔怔地瞧着，好像根本不懂在说什，也不知道自己表情，明明是在对他笑，可是却偏偏又在哭。说：“这次，是真要忘。”
回转身，就像只鸟儿扑向天空，就像只蝴蝶扑向花朵，毅然决绝地纵身跃下。明明知道，这里再无忘川，下面是无数尖利碎石，旦跌下去，便是粉身碎骨。
听到无数人在惊叫，李承鄞情急之下，抢上来抽出腰带便扬手卷住。切切，几乎都像三年前重演。整个人硬生生被他拉住悬空，而他也被下冲惯性，直坠到城堞边。他手扶着堞砖，手俯身拉住，手上青筋因为用力而,bao起，他脖子里伤口，开始渗出鲜血，大约已经迸裂，可是他并没有放手，而是大叫：“来人！”
知道旦羽林军涌上来帮他，便再无任何机会，扬起手来，寒光闪过他眼前，他大叫：“不！”
割裂他腰带，轻薄丝绸撕裂在空气中，努力对他绽开最后个笑颜：“要忘你，顾小五。”
看到他眼中错愕神情，还有颈中缓慢流出鲜血，他似乎整个人受到什突然重创，竟然微微向后仰。看到血从他伤口中迸溅而出，落在脸上。笑着看着他，他徒劳地似乎想要挽住，而是只差那点点，他指尖只能挽住风，他凄厉声音回响在耳边：“是……小枫……是顾小五……”
知道他终于想起来，这便是对他最大报复。三年前他主持那场杀戮，湮尽们之间情感；三年后便以此，斩断们之间所有切。
看到他合身扑出，也许他想像三年前样跟着跳下来，可是这里不是忘川，跌下来只有粉身碎骨。看到裴照拉住他，看到他反手掌击在裴照胸口，他定然用尽全力，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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