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股淡淡清凉香气,那是突厥人和西凉人身上都没有,觉得这种淡淡香气令浑身都不自在,脸上也似乎在发烧,他离真是太近。突然阵风吹过,他发丝拂在脸上,又轻又软又痒,擎着衣摆手不由得松,那些萤火虫争先恐后地飞起来,明月散开,化作无数细碎流星,时间和顾小五都被这些流星围绕,它们熠熠光照亮们彼此脸庞,看到他乌黑眼睛,正注视着。想起在阿渡帐篷外唱歌那些人,他们就是这样看阿渡,灼热目光就像是火般,看得人简直发软。可是顾小五眼神却温存许多,他眼神里倒映着影子,忽然觉得心里有什地方悄悄发软,让觉得难受又好受。他看到看他,突然就不好意思起来,他转开脸去看天上萤火虫,说:“都跑!”忍不住说:“像流星!”他也呵呵笑:“流星!”无数萤火虫腾空飞去,像是千万颗流星从们指端掠过,天神释出流星时候,也就是像这样子吧。此情此景,就像是场梦般。想永远也不会忘记河边这晚,成千上万萤火虫环绕着们,它们轻灵地飞过,点点萤光散入四面八方,就像是流星金色光芒划破夜幕。想起歌里面唱,天神与他眷恋人,站在星河之中,就像这样华丽璀璨。
大单于遣使者去告诉父王,说替选定位夫婿,就是顾小五。父王正在月氏与中原之间左右为难,所以他立刻写些回信,请阿翁为做主,主持婚事。父王回信送到时候,婚礼都已经开始半。
突厥婚俗隆重而简单,十里连营宰杀无数只肥羊,处处美酒飘香。这些日子以来,顾小五已经和突厥贵族都成朋友,突厥风气最敬重英雄,他先射杀白眼狼王,又在比试中赢赫失,在突厥人心目中,已经是年少有为英雄。祭司唱着喜气洋洋赞歌,们踏着红毡,慢慢走向祭祀天神高台。
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到马蹄声急促,斥候连滚带爬地奔到大单于坐下。
隔着热闹人群,看到大单于眉毛皱起来,顾不得祭司还拉长强调唱着赞歌,回头奔到大单于面前:“阿翁!”大单于摸摸头发,微笑着对说:“没事,月氏王遣些人来叫骂,这便派兵去打发他们。”顾小五不知何时也已经走到身后,他依着突厥礼仪向大单于躬身点肩:“大单于,让去吧。”“你?”大单于抬起眼来看他眼,“月氏王有五万人。”而且月氏王是久经沙场宿将,而顾小五虽然箭法精妙,但是面对成千上万敌人,只怕箭法再精妙也没有用处吧。”那大单于以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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