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怎不懂?可懂啦!
指着他鼻子:“别欺负不懂!像你这样男人,就是坏男人!”李承鄞脸色好难看:“那谁是好男人?”当然像阿爹那样男人就是好男人,不过如果抬出阿爹来,他定会跟继续斗嘴。所以灵机动,说道:“像父皇那样男人,就是好男人。”李承鄞脸色果然更难看,好像口气憋不过来,可是他总不能说他自己亲爹不是好男人,所以他终于闭嘴,没跟继续吵下去。
带他出屋子,轻车熟路地穿过走廊,瞧瞧四下无人,就将他拉进另间屋子里。
屋里没有点灯,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摸索着飞快地反拴上门,然后就去摸李承鄞袍带。
李承鄞被回身这抱,不由得身子僵,但并没有推开,反倒任凭摸来摸去。可是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他终于忍不住问:“你要干什?”“嘘!你不是带火绒?拿出来用用。”李承鄞将火绒掏出来塞进手里,似乎在生气似,不过他整日和生气,也并不放在心上,吹燃火绒点上桌上蜡烛,然后说道:“要乔装改扮下,去瞧瞧月娘贵客。”李承鄞说:“也要去!”打开箱笼,边往外拿东西,边头也不抬地对他说:“你不能去!”“凭什你可以去就不让去!”把胭脂水粉统统取出来搁在桌子上,然后笑眯眯地说:“打算扮成女人去,你能去吗?”李承鄞果然吃瘪,可是正当得意扬扬坐下来对镜梳妆时候,李承鄞突然说句话:“也扮成女人去!”“咣当”声就从胡床摔到地上。
屁股哟,摔得那个疼啊……直到李承鄞把拉起来时候,还疼得抽抽。
李承鄞说:“反正要和你块儿。”无语望苍天:“是去看那个男人,你去干什啊?”“你不是说那个月娘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怄死,要吐血,从前只晓得李承鄞是臭流氓,没想到他竟然流氓到这个地步,为瞧瞧花魁月娘,竟然肯下这样决心,不惜扮作女人。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瞪他眼:“那好,过来!”“干吗?”看到镜中自己笑得好生狰狞:“当然是替你好好……梳妆打扮!”你还别说,李承鄞那张俊脸,扮成女人还怪好看。
替他梳好头发,又替他化妆,然后插上钗环,点额黄,再翻箱倒柜找出件宽大襦裙让他换上,真是……衣袂飘飘若仙举,什什花春带雨……最让觉得丧气是,镜子里对比,他比还好看呐!
谁叫他细皮嫩肉,这打扮,英气尽敛,变成个美娇娘。
唯不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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