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抄书,不过因为被罚抄太多书,现在中原字写得越来越好,都是因为被罚抄书。那些《女训》《女诫》,抄得都快要背下来。还有件事其实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是那些书上好多字太认识,也不知道该怎读,不过依样画瓢,笔笔把它描出来,谁也不晓得其实不认识那个字。
还有,李承鄞”鄞“字,这个字其实也挺古怪,当初第次看到,还以为它是勤……直都不知道这个字到底是什意思,听说中原人取名字都有讲究,他怎会叫这个名字呢?
鄞州……”
自言自语大半宿,难得有人搭腔,时刹不住反问:“啊?什鄞州?”
太祖皇帝原封鄞州……中州之东,梁州之南……龙兴之地……所以……叫承鄞……“张大嘴巴瞧着,瞧着床上那个奄奄息男人,他声音很小,可是字句清楚,神智看上去也很清醒,眼睛虽然半睁半闭,可是正瞧着。
愣半天,终于跳起来大叫:”啊!“声音定很可怕,因为所有人全都呼啦啦冲进来,太医以为李承鄞伤势更加恶化,着急地冲上来:”殿下怎?殿下怎?“拿手指着李承鄞,连舌头都快打结:”他……他……“李承鄞躺在哪里,面无表情地瞧着,太医已经喜极而泣:”殿下醒!殿下醒过来!快快遣人入宫禀报陛下!太子殿下醒过来……“整个东宫沸腾起来,所有人精神大振,太医说,只要李承鄞能清醒过来,伤势便定然无大碍。这下子太医院那些人可欢腾,个个都眉开眼笑,宫人们也都像过年似,奔走相告。御医又重新请脉,斟酌重新写药方,走来走去,嗡嗡像窝被惊动蜜蜂,大半夜折腾闹得只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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